别的,周璟对她一直挺好的。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能感受得到。
见她面有动容。喜公公连忙再接再厉。
“太子妃不如随奴才回去,殿下身子实在亏空,他病的也实在厉害,晌午用了药丸,不知怎么的,又吐了不少血后又晕了过去,醒来后,就病恹恹的。您不在,蒙时也不在,老奴吓得厉害,实在担心自己照顾的不周到。”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慕梓寒就冷下了心肠。
吃药丸身体亏空,还不是自己作的。
有什么值得他这般作贱自己身子?
“太子妃,您看……”
慕梓寒气笑:“你家殿下福大命大,旧伤复发,来来回回的折腾,吐血,想来阎王爷都不会收。”
喜公公也不知慕梓寒怎么了,突然就变了脸色。眼看着她进了锦园,喜公公有点懵。
他愁眉苦脸的回了澄园。
周璟精神不济,抬头见他身后没有人,眯了眯眼。
“她不愿回?”
“殿下!”
喜公公气急败坏道:“奴才去打听过了!太子妃前脚撞见了淮郡主,两人在街上发生了冲突,定然是淮郡主说了不中听的话,让我们太子妃恼怒了。”
他就说,慕梓寒多么顾全大局的一个人,怎么说不回来,就真的不回来了!
果然有小人出没!
“淮郡主只会装柔弱,何况咱们太子妃,便是长公主也曾在她那边吃了亏,后来每回瞧见淮,都格外生厌。”
周璟的脸黑了下去。
灯光下,竟然有些扭曲。
他嗓音格外轻:“你可有说孤吃了药,身子不适,需要她归?”
“说了。”
“她没反应?”
喜公公:“殿下您怎么就糊涂了。如今不是太子妃担忧不担忧的事,分明是咱们太子妃吃醋了。”
他打了个比方:“若是有朝一日,有个男子在太子妃面前转悠,转头找上殿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离间夫妻感情,您哪能不生气呢。”
周璟想起来了。
那个淮适。
惦记慕梓寒,恶心的他想弄死。这也是他要去淮南侯爵府的初衷。
他了然,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性。随后阴沉沉的问。
“你是说,有人不知死活得罪了她,为此害的孤被迁怒了?”
听着有些怪,可喜公公又觉得没毛病。
他重重点了点头。
周璟突然从床上起来,就要往外走。
“殿下您去哪儿?快将外袍披上。可别冻着了。”
夜色里,周璟眼里闪着兴奋。
“她吃醋的模样应当格外有趣,孤得去瞧瞧。”
喜公公:??
您再说一遍!
“殿下,不可!”
他追上去:“这个时候太子妃正在气头上,您该去哄。得告诉太子妃,您心里眼里只有她。若还是哄不好,您得示弱。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若不然,就麻烦了。”
周璟听到这里,鄙夷嗤笑一声。
他觉得喜公公很不靠谱。还教他怎么当人夫。
“你一个阉人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