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敢用力。
苏语星发现不对劲,赶紧跟上去,却看到一对夫妻躺在血泊中,脖子上还有被割留下的痕迹。
“爹,娘,阿清回来看你们了。”为什么会这样?老板明明说不会打扰他爹娘的,这是为什么?
苏语星走过去扶着他,这血腥的场面,就连她都觉得害怕,更别说是一个小男孩了。
“姐姐,客栈老板明明答应了我,不会找我爹娘的麻烦,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不讲信用?”
他还小,哪里会知道人心到底有多险恶?这个客栈的老板就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她真后悔没把他打死,竟让他有机会下手了。
这时,一名清秀的书生急急忙忙地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忍不住吓了一掉。
“阿清,这……”他刚听到这边有很大的动静,便想赶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因为有人找他问路给耽误了……
阿清抬头看着来人,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苏然哥哥……”
苏然是这个村里唯一一个考上状元的人,大家都很尊重他,都以他为荣。他也是阿清的舅舅,可现在,他很后悔给那个人指路,来晚了。
“这位姑娘是?”
“我叫苏语星。”
她简单的回答,只是看了男子一眼,便觉得他是个当官的料,若龙鱼镇让他来管理,是不是就没那么多事了?
村里人帮阿清把他父母埋在后山,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他,苏然把他接到他家去,这样一来,他也就没那么无助了。
晚饭过后,苏语星把苏然约出来谈当官一事,“苏然哥,你有把握当上龙鱼镇的知县吗?我的意思是,哎呀,总之就是那个意思。”
“你是说让我当龙鱼镇的县令?”
“就是这个意思。”
果然状元就是不一样,都不用说的很直白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她最喜欢跟这样的人聊天了。
“不行!这可是要杀头的,姑娘,这件事就当我们从没说起过,就忘了吧!”龙鱼镇的县令可是出了名的自私自利,他哪里敢有那种想法?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苏语星大概猜到了他的顾虑,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不过,她从辰王府出来之前,不小心从柜子里翻出一块金牌。
那可是只有皇帝才有的金牌啊!为了方便一路通行,她就随手拿在身上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龙鱼镇那个昏官,我就不想提了,如果我有办法把他换掉,你就说这官要不要当。”不就是除掉那个昏官吗?这事简单。
她从腰间拿出金牌来,苏然一见到金牌立刻跪下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起来吧!你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你跟我去镇上找那个昏官,我非得把他从这个官位打下来不可。”真是越说越生气,最好别让她碰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苏语星说的就是那个客栈的老板。
苏然不敢违抗指令,见金牌如见到皇上本人,看来眼前这个女子的来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