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岳嘴巴张得老大,怔怔地看着儿子,简直不敢相信会是这种情形,今天曾无数次准备鼓励小家伙振作起来,不要为外表所伤心,因为他有足够把握帮儿子娶到貌美娇妻,将来家业同样也会分出一份供其huā销,这辈子至少衣食无忧。\\WwW.qВ⑤、coМ//可是,现在所有说辞都用不上,任何烧伤痕迹均未留下,就好像是一件完美艺术品,太不可思议了。
“皓天,我的皓儿?真的是你吗?为父不是做梦吧?”
田茂平一面哽咽着回应,表现出应有情绪,一面心中暗道:“我当然不是你的皓儿,只是借用这个身份罢了,也算欠欧阳皓天一份恩情,有机会说不定会帮他向尊驾二夫人讨债。还有,该死的淳于医师太可恶了,居然把我堂堂七尺男儿棱角分明面孔变成小白脸,别叫我再碰到他,否则非打到他满地找牙为止。”
二夫人眼中划过一丝异sè,细细端详欧阳皓天,依稀还有几分当初模样,毕竟脸的轮廓没有变,心下冷哼:“这份医术着实令人惊叹,可惜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活着有时候是很痛苦的,还不如躺在chuáng上更安全些,当初就不应该存着善念留你一条小命,搞得如今需要多费不少手脚。”
欧阳岳笑道:“真是天佑我欧阳家。好,好,好,就凭我儿神采飞扬,那些名mén望族大家闺秀还不都被收罗来?到时候多多开枝散叶,也就能早日抱上孙子了。明天我要在醉仙楼摆酒,宴请所有生意道上的朋友,还有天一mén诸位兄长,为我儿庆贺!”
二夫人不打算给丈夫留面子,chā言道:“老爷,皓天的身体刚刚恢复,就去那种场合多有不便,再说诸位兄长事务繁忙,也不好惊扰,还是在府中略作庆贺比较好。”她从来瞧不起商人,就算欧阳岳生意做到全紫微星,也只认为这种人不过是天一mén挤nǎi的牛!
顿时,欧阳岳脸sè沉了下来,他回家次数比较少,正是因为不愿面对这张看似美丽臭脸,心想外面青楼妓nv都要比这婆娘强上万倍,要不是需要你身后势力做挡箭牌,又顾念为欧阳家生得一子,否则早就写了休书,还真当自己是了不起nv主子?其实是天一mén控制手底下行商一枚棋子而已。
虽然欧阳岳心中极为不满,但并没有当场大雷霆,而是静静地看着欧阳皓天面容出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说:“既然夫人这么讲,那就在府中设宴庆贺吧!临近年关天一mén兄长们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今天我儿大病初愈,老爷我心情尤为高兴,这样吧李管家,府中上下皆有打赏,以丫鬟为例可得百元,按照工龄计算依次递增,封顶两位管家赏三千纳元!”
此话一出,周围下人都欢呼起来,李管家轻咳一声才明白这样太没规矩,急忙向主子谢恩,这份打赏极其丰厚,需知一百纳元就是一千枚金币,普通人家需要工作好一段时间才能挣得,府中人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按照工龄计算全都赏赐下来至少需要五万纳元。
纵使田茂平也微微惊讶,心道:“欧阳岳财大气粗,想要用金钱收买府中所有人,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经常出mén在外处理各地商行事务,到头来府中还不是二夫人说了算?”又一琢磨心中恍然:“哦,明白了,原来是在为我这便宜儿子铺路,至少这份丰厚赏赐会记在欧阳皓天头上一部分,并且还能给二夫人带来微微不快,好心机!可惜,我这位欧阳皓天至始至终就没打算窝在府里!”
“皓天啊,跟为父来,我们爷俩单独谈谈。”欧阳岳心神有些疲惫,这个家只是二夫人的家,并不是他的家,外面还养着许多nv人,不过依然没有家的感觉,很怀念与小妾也就是欧阳皓天母亲相处时光,那nv人很善良,很贤惠,是个只会依靠丈夫小nv人,失去才知珍惜,现在已见不到那种依赖眼神了,所有nv人都在挖空心思算计着能捞到多少好处。
“是,父亲。”田茂平恭恭敬敬答道。
二夫人脸sè不太好看,盯着二人背影咬了咬嘴chún,刚才做得确实有些过份,都是在这个欧阳府牢笼中憋得,心理近乎失衡,欧阳岳跟个死人一样,近年来不曾有过夫妻之实,等于守活寡,终有一天会叫其知道厉害。
月光下,父子坐于凉亭中,丫鬟们端来夜明灯,摆下一桌丰盛佳肴,欧阳岳目光温柔的看着儿子:“来,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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