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延平在殷飞的猛攻下节节败退,几个亲信手下不再带人进攻,而是一股脑的冲了回来,几人拼命挡住殷飞,为首那汉急道:“公,走吧,这里属下顶着,您先回去找老爷报信吧”
“本座不走”赵延平也是打出了真火,明知不可能是殷飞对手,却还是强撑着要上去打,那汉却一把将他抓住,苦苦劝道:“您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速速回去让老爷带着族人来支援ォ是,只要能够抢到那半片yù玦,小人等死而无憾”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三公,您赶紧离开这里,我赵家给贺家当了多少年奴ォ,有今天容易吗?是你自己的面重要,还是赵家的基业重要?”那汉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身份之别,怒声谴责道:“别为了你一个人的面,把整个赵家的前途都毁掉”
这一骂却是将赵延平骂醒,他双眼几yù喷出火来,对那汉庄颜道:“如此,赵家生受你们了,他日若能成事,我必让父亲亲自给你们招魂立碑”
“多谢公厚意”那汉听罢大笑,返身向殷飞杀去,赵延平恨恨的瞪着殷飞,末了长叹一声,只得驾着那头受伤的白蛟遁走。wWW。qВ5、c0M
可殷飞哪里肯这般轻易放他离去,若是之前倒还罢了,可刚ォ那汉的话他听得真切,赵家从前是贺家的手下,现在似乎是将贺家打垮了,还要来找什么yù玦。霍焰儿的母亲是中原人,而且就是姓贺的,这些人又是冲着银bōdòng而来,若说两者之间没有关系,打死他都不行。
在yīn谋和巧合之间,殷飞果断的选择了前者,挥起苍山铲来个横扫千军,将正对面的敌人拦腰斩断,双脚微微一开,登时驾起一阵清风,朝着赵延平逃走的方向追去,谁知那几名赵家手下却如同疯了似的,饿虎扑食一般将他团团抱住,死活不让他离开,殷飞心中发狠,拿出几只千机蜂来放了出去,当时便将裹在身上的人毒死。
好不容易脱困,再要追时,为首那汉却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吐了口血沫道:“在下赵磊,这位朋友请了”
“念你是条汉,饶你不死,快快让开”殷飞没心情和他纠缠,身一晃便要过去,哪知道刚刚挪出空当,那赵磊便如影随形而至,手中大砍刀高举过头,边砍边叫道:“既然知道在下是条汉,就别想这般轻易过去”
殷飞将苍山铲向上一架,反手便是一招天雷印,重重的击在那赵磊心口,随即语气冷森的沉声道:“既然不让开,那就去死吧,给人家当了几年奴ォ又如何,老家还被人灭了满mén呢,如今不也得这么活着。”
将那赵磊杀掉,殷飞脸sè铁青的追了出去,却见那土方阵的破损处一阵涌动,显见便是赵延平从里面逃了出去,忙也跟着想往里钻,刚刚钻了半个身,忽然猛觉不对,忙又撤了出来,只听前方‘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土方阵的构造全被炸烂,底下的通道已经完全塌陷,上面的阵势却没有尽灭。
殷飞见下面走不通,便大步流星的从上方追去,刚刚冲到宅mén口,便被土方阵残留的屏障堵住,他xiōng中的火焰腾地一下冒了出来,瞬间充斥到大脑,眼前那土黄sè的屏障在他看来,就像是年幼时追着他到处跑的熊瞎,一会儿却又变成了鱼湘的模样,狞笑着想要杀他。
“都给我死开”殷飞暴喝一声,化作流星一般撞了上去,只一下便将屏障撞得摇晃不止,连带着整个寨都跟着晃动起来,他身上自然也受了不轻的伤,却好似根本没感觉一样,继续朝着那看不见影的敌人猛撞,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身上的伤势也一次比一次重。
银bōdòng外,霍家父已经彻底控制了局面,将赵家的人抓得抓杀的杀,现在正在搜查躲在各处的残敌,猛然间地动山摇,顿时将已成惊弓之鸟的父俩吓得一哆嗦,派人前来查看究竟,回报时却说是殷飞在撞击土方阵,霍家父不明就里,忙带着人过来查看,却见殷飞疯了一般冲击着那层屏障,原本被他们认为是牢不可破的东西,这时居然被殷飞撞出了裂纹。
到底是中原人物,果然不凡,发疯都发的这般声势浩大,父俩同时冒出这么个毫无来由的念头,也不知该不该上去把他拉下来,眼看殷飞身上伤势越来越重,不拉下来怕是要出人命了,霍灵恩ォ命手下上去抢人。
银bōdòng的兵丁们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着,走到距离殷飞三五丈远的地方,却再也挪不动步,霍灵恩以为他们胆小,大骂一声废物,亲自冲上前来,却也被一道势头很冲的气息挡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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