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可算是来了。”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一米远的北崖,青桑一声声的喘着粗气,“找根绳子来把她绑住,藏起来。”
不知道北崖这一下下去人什么时候会醒,绑起来总归是更保险一点的。
用绳子将老妇人绑的结结实实,青桑将其放在了厨房内一个颇大的酒坛后面,这个位置不进到厨房深处根本看不见,也就只有李老头做饭取材时会进来。
“走吧!”将人安置好,青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带着北崖出了厨房。
既然老妇人说妮子已经被带去梳洗打扮,那么就一定会送到那李国舅的房间,那她就去哪里等。
“北崖你目标太大了,就别进去了,你去欲阁房间后面的后巷等着,方便接应我们。”
这一米八几的大个,估计进去没走两步就被发现了。
青桑作为北崖清醒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对她的话北崖是听的,青桑让他将人打晕,他就进去将人打晕,现在青桑让他去后巷等着,那他便去后巷等着。
等北崖走后,青桑理了理自己方才和老妇人纠缠时散乱的头发,接连几次深呼吸后,青桑出发了。
凭借着脑海里熟悉的地图,青桑成功的绕过了人多眼杂的前厅,顺利上了楼。
青桑刚一上楼,迎面就走来了两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吓得她连忙后退,随意寻了间空房躲了进去。
“姐姐这两日气色比前几日好上许多,可是寻到什新的美容方子了。”
青桑刚刚躲好,就从那纸糊的内窗户上现出两个人影,人影走到她躲藏的这间房后就不动了,站在门口聊起了天。
“妹妹可别说了,哪里有什么新的美容方子,不过是这两日休息的好些而已。”
门外正在说话的女人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拉起另一人的手开始诉苦。
“妹妹可是不知道姐姐前段时间过的是何等的苦日子,我晚上要接待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白日本该好生休息,可是一到那白日,我隔壁哪屋子就总是传出阵阵惨叫,那叫声听的人是头皮发麻,你说我日日受此荼毒,气色能好吗?”
“姐姐隔壁住的是何人,可曾去找东家说明此事。”
“嘘,这可不能说,那人东家见了都要低上几分,可不敢得罪。”
“哎,姐姐现在气色好了,是那人已经离开了吗?”
“是啊,前日总算是没了那声音,让我好好睡了个好心情,可是我方才竟又看见他了,想来是又要开始那苦日子了。”
“姐姐莫怕,以后要是吵闹了姐姐就来寻我,与我一起住,我这离你那里远定是听不到的。”
“那怎么行,要是不小心打扰到你与沈大人的好事,我不得被东家大卸八块。”
“哎呀,姐姐又取笑我,那沈大人哪能天天来找我呢。”
“是是是,没有天天来找你,只是一月三十天来上二十天而已,好了,姐姐不予你闹腾了,我得趁着时间还早回去再休息会。”
“好的,那我就不送姐姐了,我也回房间准备了。”
“准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迎接你的沈大人是吗?”
“姐姐可不要在调笑我了,妹妹这脸都快要红的不能见人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走了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