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山脚下的破庙中,赵天师此时正在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赵天师本是天师府的一位执法堂长老,但是他的名声实在太差,总是徇私舞弊,而且极其好色,总是调戏天师府的女长老和女弟子。前些日子天师府的女人们终于不堪赵天师的骚扰,联合起来将赵天师告到了执法堂堂主那里,这不赵天师才领了罚。
不过这罚也不是什么重罚,只是外派一段时间,到地方去除除妖魔尸鬼,帮扶帮扶百姓,毕竟赵天师的关系硬得很,不然也不敢这么招摇。
俗话说得好,头上有人就是润。
当然即便是外派这种几乎都算不上惩罚的惩罚,赵天师也是受不了的,他一个精致人怎么能做这种粗里八七的活?
所以外派的最开始那段时间这位天师天天骂天骂地,尤其是骂天师府中的那些女人们,不是殷切地想拜访她们的母亲,就是对她们孩子的屁股是否有排泄口表示否定的期盼。
但没过多久他就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开始认识到还是村里这种偏远地方更有趣味,比如他可以仗着天师的身份劫掠钱财,也可以仗着天师府的威严撩骚民女。
在这叫天天不应、寻地地无门的穷山沟里,他赵天师俨然就是一只勇武威风的雄狮,脚步走到哪里,欲望就发泄在哪里。
真是好不自在!
直到他遇到了兰薇,终于吃了一回瘪。
而且还是一只大“鳖”,让他这一日以来一直消化不了,苦不堪言。
准确的说得,他的肾被踢坏了一颗,解手的时候都是红色,着实给他难受得够呛。
受伤以来的这一日,他一直在山脚下的破庙当中休息,若是平时他怎可能会在这种寒酸的地方歇脚,休息落脚这种那一定得是村中大户人家最好的厢房,在吆喝上这户人家的丫鬟媳妇给他暖床。
但是这次他没敢招摇。一是有伤在身,怕在阴沟里再一次翻船。二是他送了书信回天师府,请了大天师来,恐怕自己在外若是有不典的行径恰好让大天师逮着,怕处罚是假,脸上无光是真。
受伤那日白天,他就一直在破庙中休息,他知道天师府的人不会来得这么快,而破庙中晚上鬼怪颇多,他必须白天尽快养好伤,等入夜了能够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一个长觉,白天就这样过去。傍晚的时候,赵天师醒来,跑到供奉香火的破菩萨身后去解了个手,尿出一滩淡红色的液体,赵天师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腰隐隐作痛。
解完手,赵天师手捂着腰,走回向自己睡觉的那根柱子。到了柱子附近却隐隐发现有什么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仔细琢磨了一下,猛然发现是自己的行李不见了。
赵天师猛然发作,大声吼道:“是何方鬼怪!敢盗取你们赵天师赵爷爷的行李!”
空旷的庙宇无人应答,月光冷冷地照进,照得破庙中的蜘蛛网格外刺眼。
“到底是人是鬼?偷你赵爷爷的东西,有本事出来一战!”
赵天师更生气了,经过这么一喊,他感觉全身气血流速加快了一些,腰部感到一股暖流的冲击,估计受伤那肾又出血了。
赵天师气得嘴唇发抖,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成为天师以来还从来没有被这般戏弄过,若是让他知道了是谁在搞他,他一定会把那人或鬼碎尸万段。
正在这时,一阵“呜呜呜”的哭诉声在庙中想起,空荡破败的庙宇中瞬间充满一种恐怖的气氛。
赵天师一点也不害怕,他不怕鬼怪出现,就怕没有人出来承受他的怒火。
寻着声音,赵天师缓缓移步到刚才他解手的菩萨背后,他手中握着桃木剑,怀中揣着各种各样的道符,袖口中炼制好的枣核,都是克尸斩鬼的利器。
桃木剑比在身前,借着月光,赵天师探身查看,做好战斗的准备。
但是结果却让他叹了一口气,不是尸鬼,而是一直大狼,正在舔舐他刚刚解的手,估计是问到其中的血腥味,被吸引了过来。
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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