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武只是觉得心口被插入秽物,心血不能流转,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再一个陌生的房间中,脸上的狗头面具已经被摘下。
他抬起眼皮,环望这个寒冷而昏暗的房间,几只蜡烛在四周摇曳,照亮了周围墙壁上的道符,这里似乎是一个密室。
他又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插着半截桃木剑,他的心血正滴滴嗒嗒地顺着桃木剑的剑柄滑落下来。
池武滴落的心血恰好进入了一只黑色瓷碗当中,竟然已经盛了小半碗的血。
他想把胸前的秽物拔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似乎是某种蜘蛛结实的网,上面闪耀着淡淡的金光。
池武使劲一拽,网被扯断,落到了地上,他拔掉了胸前的半截桃木剑,随手扔在地上。
池武屏息观察,隐约听到里面的密室隔层有声音传来,似乎是女人的呼救声。
于是池武悄悄靠近密室夹层,果然看到了十分血腥的一幕。
一位约莫三十几岁的女子被男人逼到墙角,男人用一把锋利短剑削得女子不着片屡,十分可怜。
男人十分狡猾,见女子身前担子沉重,假装双手帮忙托起,当女子稍作大意之时,一把利刃迅速刺入女子身后的蛋子。
女子惊呼一声,男人竟然乘胜追击,实在灭绝人性。
池武见之,面色潮红,十分嗔怒,只感觉心跳加快,怒血攻心,刚被抑制住的心房伤口眼看就要炸开,池武急忙将手稳在胸前,逼迫气血上移,终于一道怒红从鼻腔被逼出。
一个时辰之后,池武终于稳住体内翻滚的气血,疗养好了心口的伤。
而密室中的女子也终是不敌,已经就范。
“你可知错?”
男人修整衣衫,威严肃穆,似乎不爽。
女子则是瘫倒在床边,柔声哀诉。
“大人,奴家错在已是你的形状,要惩要罚悉听尊便。”
“好!”
显然男人对女子的回答很是满意。
见两人已经分看,池武终于要动了,因为这个男人郝然就是将桃木剑插进自己胸膛的那个狗屁天师赵海涛!
先前怕这个作恶多端的天师将女子胁迫为人质,再加上自己的心脉未愈,所以池武一直忍到现在。
池武嗽了一下嗓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入密室,故意惊动赵天师。
“谁!我看哪位弟子这么大胆竟敢擅闯上代掌教的安魂之地!”
赵天师急忙提起裤子,同时正襟怒视这间密室隔层的门外,当看见是池武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萎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伤及心脉而且被天师府金刚丝缚住的池武,竟然能够醒来并且挣脱。
但是他哪里敢问,只是“咚”地一下跪倒在地,将头“当”地一下撞在地面上,哀声说道:
“尸……尸主大人,您醒啦!小的请来一貌美女子,刚刚沐浴更衣,打算等大人醒来孝敬大人的!”
“雪凤,还不快来拜见尸主大人!”
本来瘫在床边的女子见赵天师如此这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赶紧匍匐到跪在地上的赵天师身边,跟他并排着跪到了地上。
身上滑不溜秋。
池武俯视两人,嗽了嗽嗓子,说道:“这姑娘刚刚沐你的玉液更你的衣,还未将沫子洗净,现在你让我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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