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内,教引嬷嬷看着这些个美人,历经几朝,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就说现在后宫里有气质华贵的皇后,容貌绝世的佳贵人,还有住在华春宫的那位未曾见过的,才华横溢是众所周知。眼前这些尽管都是有些姿色的,但到底差了点。虽然知道不是很出众,但这姓氏却是一等一的,这些贵人们可不能怠慢了。
不过一会儿宫妃便三两做一堆,各自聊了起来,教引嬷嬷咳嗽一声,众位妃嫔静了下来,说道:“这皇宫可不比各位姑娘们家里,规矩多如牛毛,要是不慎做错了哪一处,降位分都是小事,连累了家人,到时候你们哭着都不管用。”见各位妃嫔有了警醒之色又说:“但各位嫔妃们也不必怕,只要知道了规矩,往后注意着些,总不会错的,现下即然交到了我手里,我定当尽心尽力的教各位。”
众人听闻皆道:“有劳嬷嬷了。”
这教引嬷嬷训完话,着手按照位分分了厢房,刚要散了,就见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玲儿领着一群小宫女来了,手里都端着托盘,教引嬷嬷忙走上去恭维话便冒出来了:“您越发生的标志了,这来了有何见教啊。”玲儿回说:“皇后娘娘来了赏。”说完便越过教引嬷嬷,走到各位宫妃前说道:“各位主子安,皇后娘娘选了时兴的钗环宫花赐予各位主子。”说着便叫身后的宫女将托盘给了各位宫妃。
各宫妃纷纷谢了恩,各自拿着那些个新鲜玩意赏玩,大宫女就回宫复命了。教引见宫妃们舟车劳顿,又神经紧绷,现下都露出了疲态,于是放了话,让她们都歇着去了。
这大宫女玲儿回到常春宫,一一回复了皇后方才的情状,说“那里面就数海大人家的还算不错,可再怎么看还是比不不上咱们皇后娘娘”
皇后看了眼那宫女说道:“这进了宫的都是往后要一起服侍皇上的,再要胡说可要掌嘴了。”玲儿马上回说:“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一时失言。”
皇后身边的常嬷嬷小声提到:“娘娘安国公托人来说族里那些事已经摆平了。”皇后笑了一声,说:“这老匹夫就安如意一个独女,最是宝贝,怎能不疼,办事到是利落。常嬷嬷近几日你亲自去一趟储秀宫,就对那教引说安嫔我看着是个不错的,顺带把日常里用的到的给端妃和安嫔送了去,其他人也再封赏些。”常嬷嬷作揖应下。
楚慕在御书房批了好一会子折子,看的眼睛都快花了,放下手里的笔,想了想喊了李玉,摆驾华春宫。
华春宫里夏央也无聊的很,只得和几个小丫头刺绣做针线,孙脉脉急匆匆进了门,回禀:“娘娘,皇上就快到了,快些收拾收拾接驾。”一时间,这屋里手忙脚乱的,夏天赶着下了地,理了衣物,楚慕便进来了,自那天惊为天人之后,一直忙着朝政又听说她病了,便没再来过。眼前这婀娜的病美人,也别有一番味道,只是那唇色泛白,终是失了点娇媚。
屋里跪了一地,夏央万福,说:“陛下万安。”楚慕扶起,拉着她往塌上坐去,夏央使了绿秧沏了新得的明前龙井茶。待沏来,楚慕喝了口,他才出言:“这些日子我听闻你这病总不见好,今日太医可来看过了?”
夏央回道:“辰时来过了,说了是外则邪风入体,内则阴虚火旺,所以这风寒总不见好,无甚大碍,只是得调养一段时日。”
楚慕关怀说:“那你平日里就要多加注意,切不可贪凉。李玉晚些时候从库房里挑些好的补药送来。”李玉回了,又见他从其手里接过一个笛子说:“这宫里养病难免沉闷,想你通晓乐理,这翠玉竹笛正好了以解闷。”夏央接过一拿在手里,温润细腻,就知道不是凡品,起身又谢了恩,两人一时间无话可说,李玉在一旁提到:“陛下,奴才斗胆,推举个人来给解解闷。”
楚慕正愁找不到话说接到:“快说来,听听。”
“陛下可还记得阖宫夜宴,那弹筝吹笛的乐府大人。事后您还给了封赏。”李玉垂首说。
“孤到还有几分印象,即如此传了乐府来。”楚慕说。
李玉指使下面的小太监一路奔去传唤,自己留在这说了些逗趣解闷的话,缓和尴尬的气氛。
那小太监不敢耽搁半分不消多时,乐府便来了,立在门前的两个男子,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拿筝,一个拿笛,见到皇帝和恭妃叩首说:“陛下万安,恭妃娘娘万安。”
夏央其实也对那日相助自己的才华横溢之人十分感兴趣,当时只觉着寻到了知音,但碍着身份不好过问,果真这缘分是到了。
楚慕示意他们起了身,章、许二人皆垂首不敢往前看,楚慕知道这二人忌讳便派人拿来一块屏风摆在树下,又叫人搬来桌椅一应上全了瓜果糕点茶水,打算乘凉赏曲。
楚慕问:“你二人有何拿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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