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然也知道四九城北郊新开了个马场,可是却特别远。
“没事,去就去,我也挺想试试骑马。”易柏山说道。
“我也很想去,阎解放你要是不去,你就回去吧,还没出南锣鼓巷呢。”刘光天当即道。
“阎解放,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你可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要是去了,我估计你得被马给吓到了。”何雨水用了激将法,说道。
“去就去,谁怕你们呢,你们能骑着马,我也能,谁怕谁?可是咱们怎么去?”阎解放问道。
“当然是公交车。”刘光天没好气说道。
“就是,你还想做有轨电车或者三轮车不成。”何雨水也说道。
“那就赶紧吧,趁着天色还早呢,不然咱们晚上要是回不来,那谁都没有好果子吃。”阎解放说道,说着,阎解放又问道:“易柏山,你大伯父给了你多少钱?”
“15块钱。”易柏山说道。
“15块钱那肯定是够了,不过花销可不少,这样,一大爷会不会生气?”何雨水想了想有些担心道。
“不会,怎么可能呢,他们家就柏山一个孩子,心肝宝贝疙瘩。”刘光天羡慕道。
“走吧,咱们别耽误了。”易柏山说道。
几个人来到了公交车站这,坐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开了没多久了以后,车子摇摇晃晃的。
前面是阎解放和刘光天坐着,后面是易柏山和何雨水坐着。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了以后,阎解放和易柏山的情况就都开始不对了起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刘光天看着他们俩人的脸色不对,追问道。
“呕……呕……”阎解放直接给吐了出来,早上没吃多少的稀粥,都吐在刘光天身上了。
“阎解放,你……你……你小子做什么呢,你混账,你怎么吐我这了。”刘光天急了眼,骂道,这本来就是大冬天,衣服很难洗。
“呕……呕……呕……”易柏山吐到了车子里,别过去,没有吐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你……你这又是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何雨水担心道,要是易柏山出了事,一大爷不得炖了她?
“我晕车。”易柏山艰难的说道。
“我也是。”阎解放也说道,两个人看着对方,像是难兄难弟一样,不免同病相怜了起来。
“你们俩……真的是……”刘光天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伙子,你们都吐了,可要罚款五毛钱,两个人,一块钱,你们要是晕车的话,自己不想办法弄个纸包着,或者拿其他的包着,你们这么的吐到了我们车子上,我们也是要清理的。”售票员大妈骂骂咧咧的说道。
“给你,给你就是了。”易柏山现在因为这毛病,根本就不愿意多做纠缠,不耐烦说道。
“你们俩要是晕车的话可以跟旁边的人靠着休息下,到地方再叫你们就是了,上车之前也不要吃那么饱。”售票员看着易柏山愿意给钱,态度也和蔼了几分,说道。
这乘客吐了的所谓罚款,他们是不上交,是她和司机的额外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