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士卒霸占了两三个床位以后,用布幔将床位遮盖起来,就成了相对独立的空间。Www.qВ五.CoM\这样,他们的婆娘到来的时候,晚上也能干柴烈火的肉搏了。至于旁人的感受,那是不需要顾忌的。有时候,有三四个士卒带着自己的婆娘到来,第二层一晚上都是肉搏的声音,别人只能是听活**了。
唯一一个不在第二层住宿的士卒,就是徐兴夏的仇人刘金彪,他搬到第三层去住了。第三层是军官们居住的,总旗陈海、小旗高猛、小旗张全复都在上面。上面还有存放要害武器的仓库。牛角墩的备用钱粮什么的,也都在第三层。平时,如果没有特殊的允许,一般的士卒,是不准到第三层乱走的。
但是,有一个士卒,可以自由出入第三层。他就是刘金彪。刘金彪搬到第三层去住,完全是因为陈海的需要。陈海喜欢男人。在没有女人的时候,陈海就拿刘金彪当女人使用。这是牛角墩最令人恶心的一幕。徐兴夏只要想一想,就浑身起疙瘩。
徐兴夏从一层上来的时候,正好在第二层遇到了从上面下来的刘金彪。刘金彪仗着有陈海撑腰,感觉是吃定了徐兴夏了。每次徐兴夏从家里回来,如果带有什么好东西,都被他抢走。如果不带东西,就会挨揍。这次,也不例外。他肆无忌惮的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还得意洋洋的说道:“徐小姐,让我看看……”
“滚开!”
徐兴夏冷冷的喝道。
“哟!徐小姐生气了啊!”
刘金彪阴阳怪气的说道,挥手就要抽徐兴夏的耳光。
这样的动作,他以前已经做了好多次。每次,两人都会厮打起来。但是,最终的结果,总是刘金彪取胜。一旦刘金彪获胜,就会将徐兴夏压在地上,狠狠的蹂躏。很多人都感觉,刘金彪是个心理变态。这一次,刘金彪又想故伎重演。
不料,徐兴夏冷冷一笑,一伸手,将握住了刘金彪的手腕,跟着狠狠的一拗,再狠狠的撞在旁边的楼梯护栏上。旁边的人,都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想必是手腕粉碎性骨折了。
“哎呦!”
果然,刘金彪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他的手腕,耷拉在楼梯的栏杆上,软绵绵的下垂,和上臂刚好形成相反的九十度角。旁边看到的人,都情不自禁的一愣。完蛋了,徐兴夏这次是完蛋了,他居然废掉了刘金彪的一条手臂!有陈海撑腰的刘金彪,怎么会善罢甘休?
“你!你敢打我?你找死!”
果然,剧痛之下的刘金彪,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打你?呵呵,我不但要打你,我还要你这辈子都残废!”
徐兴夏面无表情的说着,一手将刘金彪的另外一条手臂拿过来,用力一拗,再狠狠的撞在旁边的护栏上。又是咔嚓的一声闷响,刘金彪的手腕,再次软绵绵的下垂,形成相反的九十度角。可怜的刘金彪,根本想不到,徐兴夏的本事,会变得如此的厉害。猝不及防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双臂残废了。
然而,徐兴夏还不肯放过他。他一肚子的怨气,今天都要全部发泄出来。之前,被刘金彪欺负的一幕一幕,都在他的眼前一一的浮现,他全身的鲜血,都完全沸腾起来。他要让牛角墩的每个人,都重新认识自己。他要让周围的每个人,都看到自己的本事,敬佩自己,畏惧自己,服从自己。
徐兴夏抓着刘金彪软绵绵的手,将他扛起来,一个背摔,狠狠的摔倒三丈开外。一声巨响以后,整个第二层,都剧烈的震动起来。可怜第二层的木楼板,几乎被砸出一个大洞来。大量的灰尘,细细簌簌的往下掉,整个牛角墩都被惊动了。
第二层还有其他几个士卒,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他们都全部愣住了。之前,他们还以为刘金彪又要欺负徐兴夏,这是牛角墩司空见惯的,他们也没有怎么在意。甚至,刘金彪惨叫的时候,他们也以为是徐兴夏在惨叫。直到刘金彪好像死狗一样被摔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愕然的反应过来,刘金彪被打了!
一时间,整个二层,一片的死寂。周围的每个人,看看冷笑站立的徐兴夏,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刘金彪,感觉自己的脑筋,好像有点错乱一样。徐兴夏的出手太快,他们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他们马上意识到,牛角墩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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