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扉起来的很早。
在冰箱上贴了个便利签【我去接海潮藻屑,你直接去学校就行。】
海潮藻屑的命中注定的结局是【分尸而死】
无论是杀人魔,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造成的。
夏庭扉觉得,在外出的时候,还是让那个海潮藻屑永远的呆在自己眼前比较好。
来到海潮藻屑家的时候,那黑色的铁栅栏似的大门紧锁着。
如果是真正的安保人员,这个时候应该是安顺的等着吧。
但是,自己并非是那样的人。
他走到那里,按了按黑色门柱上的门铃。是那种可以对话的高档货。
稍微等待了一下,便是听到了一个沙哑的男音。
<div class="contentadv"> “是谁?”
“佐久间治安官派来保护海潮藻屑的人。”
夏庭扉如此回答,那个人也是没有想了解夏庭扉的名字。
啪的,就是挂断了通话。
夏庭扉站在门外等着,无所事事他打量着面前白色的房子。
典型的欧式洋房,墙体是白色的,屋顶是红色的瓦片。
两旁有着草坪,一条道路从外面穿透大门的封锁进入到里面,又是从人造喷泉处分叉,蔓延到其他的地方。
大约是三十分钟的事情,夏庭扉都要考虑要不要重新按一次的时候,那白色洋房的门处却是有了动静。
一个大约是二十多岁的男人拎着海野藻屑出现。
那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上身是皱巴巴的白色衬衫。身材高瘦,头髪乱蓬蓬的看不出表情。
穿着校服的海潮藻屑跟在男人的身后,大约是有着半米的距离。
脚步蹒跚,在地上拖出难听的声音。
她摇晃的身体,像是企鹅一样滑稽。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个高瘦的男人毫不客气的呵斥着海潮藻屑。
“走快些!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脸上满是厌烦。
“是的,爸爸。”
海潮藻屑露出的并非是失落或者是害怕,而是高兴。
她喜笑颜开,青白色的脸颊上满是笑容。
毫无血色的嘴角勾出弧度。
扬起下巴,厚重的刘海从额前滑落。
那张精致美丽,而又怪异无比的脸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肌肤闪烁着光芒。
夏庭扉是第一次见到海潮藻屑的笑容,那是极其美妙的笑容。
像是深邃的寒潭,美丽。
而又怪异无比。
“嘁”
高瘦男人撇过脸不耐的咂舌。
等海潮藻屑走到身前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五分钟了。
即使是站定的时候,她的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倾斜着。
夏庭扉上下打量着海潮野爱。
在传言之中海潮野爱是一个清秀的面孔的人,经常会代言香水,化妆品和丝袜,也有着车子。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委实是和那些传言之中的海潮野爱完全不符。
面颊有些瘦削,尖尖的下巴上满是青虚虚的胡须茬子。
手腕处有着一处怪异的纹身。
一个【愛】字。
但并非是正规的青色的纹身,而更像是被人用着小刀直接在皮肤上刻出来的伤痕。
那伤口凝结成伤疤,腐败成黑色的瘢痕。
就此形成了一道类似纹身的【愛】字。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样做。
因为那一道道的划开自己的肌肤,实在是太过痛苦。
而且为了能够刻印出这样的纹路,也绝非是一次可以成功的。
肌肤愈合之后,伤痕就会变成一道浅浅的白色疤痕。
只有再次顺着纹路切开疤痕,再让它愈合。
如此重复数次之后,那伤口才会出现这种虬结腐败的黑色。
这样的痛苦,是正常人忍受不了的。
一只手盖着那个纹身,那高瘦男人低沉的声音说:“赶紧滚。”
门被拉开,这个高瘦的男人一把将海野藻屑推出门外,然后不等夏庭扉说些什么。
那门于是被剧烈的关上,发出钢铁撞击的巨响。
他简直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一样,转头就是急匆匆的离开。
被推出门外的海野藻屑,跌跌撞撞的跌坐在地上。
手掌撑着粗糙的泊油路,双腿弯曲着。
膝盖将裙摆掀起。
内裤是白色的。
而大腿上那些红的,绿的,粉红的,瘢痕越发的严重。
“嘁。”
海野藻屑不耐的看着夏庭扉,她转着身跪倒在地上,用手撑着柏油路才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你,去死吧。”
她又是重复着那句话。
就像是一句口癖。
又或者是刁蛮的公主一样。
虽然她并非是什么公主,但在普通人的眼中。
她——海潮藻屑,不愁吃穿,确实像是一个公主。
“如果你只会这一句的话,我建议你学习一下其他更具攻击力的话语。”夏庭扉看着拖着腿,企鹅一样走路的海潮藻屑如此建议。
“啧。”
她咂了咂舌。
“我的水。”
海潮藻屑对着夏庭扉伸出手。
“水?”夏庭扉看着海潮藻屑:“那是什么?”
听到夏庭扉故意这样说,海潮藻屑忍不住的抖腿。
裙摆一飘一飘的。
“宝特力矿泉水!”
她大声的说着。
“如果是那样的东西,旁边的便利店里就有。”
夏庭扉有些冷淡:“还是说,那对你有其他的含义?”
“啧。”
这个问题像是问到了海潮藻屑的敏感处。
她说:“那是我的子弹!”
海潮藻屑如此大喊了一句,直直的走在夏庭扉的前边。
拖着腿,用着怪异而扭曲的方式前进。
一摇一摆的,像是企鹅。
夏庭扉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宝特瓶,用力的投掷向海潮藻屑。
那蓝色的宝特瓶砸在海潮藻屑的背上,她好像是受到重击一般的蹲下身子,揉着自己的背部。
瓶子咕噜噜的滚到她的脚边。
今天只有一章了抱歉!
准备找些东西填补一下自己的空洞了。
明天,将重新继续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