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富贵,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
郝文君手指在沈富贵胸前画着圈圈笑道。
“嗯嗯,记得是离婚的那天晚上吧,我拜了大樟树奶奶回屋睡觉,梦里一个和善的老奶奶教了我很多东西,这种蔬菜的法子就是她教的。”
'那行,君姐,明天一大早我帮黄婶好好地检查一下。现在还是先帮你检查一下,嘿嘿!”
沈富贵手指刮着郝文君的琼鼻,嬉笑间轻抚上了巨峰之上。
“讨厌,不要!人家到现在还是浑身酸软的……都怪你,像一只牲口……”
郝文君牵过被角盖在身上嗔道。
“哎,君姐,我们结婚吧!”
沉默了良久,沈富贵深情地吻着郝文君的额头道。
“富贵……我想过了……我……只能做你的情人……我不会跟你结婚!”
郝文君不敢看着沈富贵深情地目光,但神情坚定。
“为什么?”
沈富贵激动地推开被子,翻身坐起惊呼道。
“富贵,我也很爱你,但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结婚会给你带来厄运的。”
“君姐,我不怕!我也不相信天下会有不祥之人!即便有,我也无所惧!”
“君姐,你就答应我吧!”
沈富贵握紧郝文君的纤手,不容置疑道。
“我比你大好几岁。”
“我不介意!”
“我结过婚。”
“我入过赘!”
“我是寡妇。”
“我是弃婿!”
“我是白虎。”
“我喜欢!”
“我是大脚婆。”
“我喜欢!”
“我是男人婆!”
“我喜欢!”
“我……”
“我喜欢!我就是喜欢……”
……
“富贵,求求你不要逼我了。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愿意为你做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但唯独这件事,我不能依你!“
“这里,这里只为你一个人保留,什么时候想我了,只要你老婆不反对,随时可以来找我。”
眼看沈富贵拉长了脸,郝文君将他的双手轻轻拉过,一直放在山峰上,一只放在雪丘上。
“君姐,为什么?你这又是何苦?你说的那些我不会在乎的,你若不愿和我结婚,我宁愿这一辈子不娶!”
沈富贵婆娑着坚挺,爱抚着柔软。
“富贵,你不要逼我,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只得趁你那天不在家时,带着婆婆远走他乡!”
郝文君坚定不已。
“君姐!”
沈富贵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乖,莫哭!我唯一的男人,好好地爱我吧!”
沈富贵一个翻身,将满腔的无奈化作万般柔情之中去。
……
“君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梅开二度之后,沈富贵搂着郝文君,贪婪地抚摸着小麦色的肌肤,深情地问道。心底还有个想法是,到时候有了孩子,看你还能不能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沉稳干练的沈富贵对于郝文君的身子,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有人说,一切源于腰部以上的爱情,都是心灵的,是非物质的,应该是美好的,难忘的,甚至刻骨铭心的的。
而一切源于腰部以下的爱情,都是物质的,是经不住岁月和风雨考验的,是短暂的。这类爱情难于持久,甚至很快会成为彼此双方的过客。
沈富贵却不愿承认。自己虽然非常迷恋郝文君的身姿,但两人的感情却是纯粹的,不掺杂一丝杂质。
两人相逢于青萍,一起走过许多是非坎坷,是经得起岁月考验的。为什么就不能有既有腰部以上的爱情,同时又拥有腰部以下的真情?
“现在我也不逼你,相信时间会证明我们的爱情!”
沈富贵吻着郝文君的耳垂,柔声道。
郝文君的心都融化了……
但一转眼间,还是坚持自己那份执念,尽管自己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人生真的有太多的无奈!
郝文君对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柔情,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