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是,那些氏族的土地全被曹伯阳抢走了。曹伯阳将部分土地赏赐给“公室忠臣”,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启了扩军计划。
公孙雄实在想不明白,曹伯阳贵为一国之君,他的思想和行为怎么会像刚刚接管了一个街区的恶霸?他已经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为什么还要靠玩弄手段来侵夺臣民的利益?就算桀、纣、晋献公那样的暴君,也不会对兄弟舅甥们发起无差别的清除行动吧?难道他对君主的地位还觉得不满足、还企图成为大奴隶主?要是那样就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公孙雄惊出一身冷汗。他立即赶到宫中,恳求曹伯阳重新调查“叛乱”事件,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曹伯阳慢条斯理地说道:“调查案件属于司寇署的职责,寡人不能干涉。司寇署已经查得十分清楚了,处罚也是依照《曹刑》做出的,没有什么不妥。卷宗都在司寇署,夫子可以自己去查阅。至于夫子说的‘公道’,寡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公孙雄怒道:“君伯!抛开各起事件前因后果不说,就单说罪名吧!获罪的三十多个家族与君伯同宗,都是文王后裔、曹叔子孙,世代生活在曹国的土地上,与公室共同抵抗侵略、建设国家。各大氏族数百年来安分守己,为什么突然间全都突然变成了叛国者?是什么原因诱使他们背叛公室的?他们又能从背叛行为中获得什么利益?为什么公室亲族成了叛国者,而那个秦、晋叛臣(公孙强)却被捧为‘忠臣义士’?他不爱秦、晋,又怎么能爱曹国?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曹伯阳已经感到相当不耐烦了,但是由于忌惮公孙雄的名望和势力,暂时还不敢对他采取行动。
曹伯阳换上一副和蔼的笑脸说道:“夫子说得有道理,寡人这就安排司寇署复查此事,定会给夫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公孙雄离开后,公孙强又从屏风后蹑手蹑脚地溜出来了。
又过了些日子,曹伯阳把新近招募的军队交给公孙雄进行训练,之后又把下军的指挥权交给兄弟公子城。公子城接手后对各级军官来了次大调动,他把全部的千夫长和五百夫长调到没有指挥权的清闲位置,又任命自己的亲信代替他们;他还把一些深受公孙雄器重的百夫长提升为五百夫长的副手,那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升了职,实际上却失去了指挥权。
而新近招募的军队混进了大批地痞流氓、像姑和皮条客,公孙雄正为如何把他们训练成真正的战士而头痛,却收到了老部下纷纷被夺走指挥权的消息;公孙雄在盛怒之下险些要了几个吊儿郎当的**的小命。
公孙雄心情烦躁、情绪低落:他一次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劝阻曹伯阳,想要挽回局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更加不可控制的凶险局势。
经过一系列令人窝火的事件,公孙雄对曹伯阳、对这个公室彻底失去了信心。他万念俱灰,于是向曹伯阳告老还乡。曹伯阳虚情假意地挽留了他一次,又称赞了他两句,然后斩钉截铁地批准了请求,就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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