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澹台墨点点头,拿起梳子在梅花头上梳了两把。
梅花果然很喜欢,歪着脑袋乖乖让刷毛。
等两只毛茸茸吃完竹笋,澹台墨一只一只帮它们梳毛。
轮椅有些高,他就坐在地上梳。
梅花很喜欢被梳毛,舒服地西脚朝天。
梳完梅花,澹台墨接着梳汤团,梳着梳着,汤团愣了一下。
澹台墨还以为把它弄痛了,结果低头一看,原来汤团拉粑粑了。
汤团见澹台墨停下来,汤团还用爪子去抓澹台墨,让他继续。
怪不得五小姐这么喜欢这两只毛茸茸,真的很可爱。
澹台墨一边梳毛,一边说道:“如果五小姐来,你们不用害怕,她很善良,不会伤害你们。”
“你们乖乖让五小姐撸,本王给你们买好吃的,让工匠给你们做秋千。”
“本王需要五小姐的帮助。”
梅花好像被梳毛收买了,傻乎乎点头。
汤团在一旁篮子里找窝窝头,闻言,抬起脑袋,灵动的小表情好似在说:你需不需要帮助不重要,那个两脚兽怕是需要驱魔。
澹台墨离开后,汤团见西下无人,抱起装竹笋的背篓,来到围墙边。
梅花慢悠悠爬过去,呆呆地坐下,好像在问:你干嘛啊?
汤团踩到背篓上,前爪趴住围墙:本熊要越狱!
~
愉快的假期过去,很快就到了工作日。
更换工作岗位就这点不好,不知道户部的同僚们好不好相处,有没有独立的办公室。
侯姐夫的父亲是尚书大人,希望侯姐夫的父亲给开个后门,像在翰林院那样就好了。
凌晨五点,晋阳侯府家的马车准时停到户部衙门大门口。
简若楠眯着眼,行尸走肉般从马车上下来。
忽然,胡同口子传来一阵吵闹的声,其中夹杂着女人的呼喊声、孩子的哭闹声、男子的求饶声、粗粝的呵斥声。
简若楠身体内的DNA一下子就启动了,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有瓜吃!
天还没亮,胡同口子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个老人为了吃瓜,走快了,在路边疯狂喘气。
还有个小伙子鞋都跑掉了。
大家领工钱都没这么积极。
“大兄弟,这怎么回事啊?”
简若楠刚刚抢占了一个好位置,还没来得及开强瓜键,就有解说员解释道:“地上那个跪求的男人叫张三,被拖走那个女的是他媳妇,旁边那个哭鼻子的是两人的孩子。”
“张三赌钱输了,那些人要把他媳妇卖了抵债。”
张三正跪在地上,请求拖人的大爷宽限几日。
拖人的几个彪形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非但不同情,还踹了张三好几脚!
旁边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简若楠看得揪心:“赌博害人啊!!”
一个大妈接话道:“可不是吗,好好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毁了!可怜了孩子和女人!”
另一个小伙子接话道:“这张三我认识,平时挺老实,做工也积极,从不吃酒耍钱,怎么会把老婆给输了?”
大妈痛心疾首道:“哎哟,还不是交友不慎!”
大妈压低声音,简若楠和周围几个小伙子连忙将耳朵凑过去:“听说是被西横胡同那个王五给带坏了,那个王五可坏了,专门帮那些个赌场招揽生意的,你们说,这种人能交朋友吗?”
简若楠和八卦群众齐声道:“那必然不能!”
大妈眉头一皱,嘴角一歪:“我听说啊,是有人看上张三的老婆,故意做的局!”
“啊?”简若楠的语气也逐渐大妈化:“这些人也太坏了。”
“那可不,坏得出水!”当即有人附和道。
简若楠听着瓜声,打开强瓜键在瓜田里翻了翻,大妈说的没错,那张三果真是被骗的。
她又见那女子和孩子实在是可怜,让陈婆子拿着银票帮忙把人赎了下来。
状元的瓜马上要接近尾声了,张三瓜不错,还能宣传禁赌、警示百姓。
吃完瓜,点卯迟了一刻钟,简若楠大喊不好,第一天上任就迟到,给同僚不好的印象。
陈婆子抱着她一路小跑来到户部衙门门口,简若楠才发现好几个同僚都迟了,全是吃完瓜才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