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理来说,像他们这种做官的,应该是唯物主义才是啊,怎么会跑来这种求神拜佛的地方?”空桐悦觉得有点好笑。嘴里念着富强民主文阴和谐,转头就来封建迷信。
“都说求神拜佛,自然是有所求。兴许想着这边卸任,另一边再谋个别的好去处。”
“你倒是挺了解这些的啊~都离开宁城那么久,还对这边的情况那么清楚。”
夏墨收拾着那些药品,答道:“所以啊,他求来日路,我亦有所求其他。知根知底,不打无准备之仗。”
“果然你们一个两个都来搞事情。”空桐悦看着都心累了。
“看样子不止我一个人在你面前提过啊。”
“还要提么?都写在脸上了。”说完空桐悦就打了个喷嚏。
“我去找找看梁姨。”这么久都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去吧去吧。”空桐悦挥挥手,都不带挽留的。
某人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没换衣服之前别乱跑。还有,你心理医生电话,报给我。”有的细节空桐悦不谈,夏墨只好去问别人。当然,他这话也是变相地询问空桐悦的意见了。他不愿意,她也是不强求的。
空桐悦
*
送走夏墨,空桐悦坐在板凳上,看着只有她一个人的屋子。
“有所求啊...”人好像都是这样的。
不过想想也是,人们围站在池塘边,不摸鱼捞虾,难道还指望他们念段佛经集体普度众生么?
空桐悦太清楚了,凡有所求,你需要多少回报,同时就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那还求么?
她就不求了吧,毕竟穷光蛋一个。
*
屋里太安静了,静的空桐悦心里升起异样。人都走到门边了,想起千年冰山出门时的交代,又退了回去,无聊的在屋里散步。她这会儿手机也没有,连贪吃蛇都玩不了。
湿掉的衣服贴着皮肤,让人有些发冷,空桐悦原地跳了几步。这一跳,外套兜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空桐悦叫穷,结果后脚兜里就掉金条,得亏没人看见。
捡起荷包后,又捡起金条,捡起时她用拇指食指揉搓一下,却发现手感有些不太对。
先前与简纪见面时,那小巷有些昏暗,当时她只是掂了下重量,确认金条真假,其余并没有细看。这会儿将金条翻转过来,瞧见那上面纵向有着‘云黔’两个字。但那字不是烙印,准确来说更像是后面拿利刃刻出来的。细看还能发现几道微小的划痕。
至于这上面刻着的字...云字姑且不论,黔字的话,除了诗词文章里的各类引申义,如今最容易联想到的,便是它所代表的地域——贵州。
云黔..云贵,云贵一带么?
简纪委托的是曹家事,与云贵一带有何联系呢?
空桐悦不愿多想,可偏偏是那一带...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起码于她来说,那地方没有什么好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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