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在一家医院太平间的冰柜里,发现了一具被封存近36年的尸体,或许是由于管理人员的疏忽,或许是因为“大环境”时期登记本上的遗漏。
更或许是什么难以解释的力量在作祟,这具尸体就直挺挺在太平间的冰柜中躺了这许多年,竟无人过问也无人打理。
直到最近医院进行企业改制改革时,才被清点出来,由于已在冷柜中存放多年,尸体的肌肉已经萎缩。
上面长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尸斑,经过确认这具尸体就是当年被毒死的郑浩。
为了作进一步确认,以判断这个郑浩究竟是不是莎莎在那天夜晚见到的郑浩,莎莎被请去做确认。
说实话,做刑警这一年多莎莎见过不少尸体有被枪打爆头的,有大腿从根部被撕裂的,有被剜去眼睛吓死的。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被拉去辨认尸体的,她一想起要在存放三十多年的尸体上辨认出那个她曾见过的人。
莎莎就觉得一股恐惧感从灵魂深处直冲天灵盖,因为她不想再看到那个人更加是因为那个人差点把她给害死。
每次谈到郑浩的时候,莎莎就不禁的感觉到浑身冰凉,不寒而栗的感觉就紧紧缠绕在她的心头。
让她觉得心口疼痛难忍“我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非要让我去,是不是因为我好欺负呢?”
虽然嘴里不停的抱怨着,可是领导的命令她也不敢不服从,就这样她怀着一颗不安的心还是去了。
当她走到太平间的时候,她发现太平间的灯光暗淡阴森,几个陪同她的男同志皮鞋在地面上踏出“啪啪”的声响。
太平间仿佛总是没有窗户,憋闷的气息,药味以及15瓦的电灯泡,在四周的宁静中构筑出阴阳交界处的神秘情趣,沉重的冰柜被医院工作人员轻轻拉开。
露出一具已略微有点干枯的尸体,尸体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上下双唇由于存放太久已经发干收缩,绽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看到眼前的这具尸体以后,大家只听到莎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啊!”
莎莎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敢再尖叫出声,因为这个地方给人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有几个同事扭头看了一眼莎莎,这时候她也觉得刚刚的那一声惊叫的确是有点不好。
莎莎低下头仔细的辨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尸体她一边看,一边嘴里嘀咕道:“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自称是我爱我家的人。
就是这个面孔英俊的干尸,在几天前曾与自己一起坐在快餐店里侃侃而谈,也是这个人在公交车上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莎莎实在是有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忽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侧过头去看干尸的手臂,干枯的肌肉紧紧裹住尸体僵硬的骨骼上一块块褐色略微发霉的尸斑。
依旧真切地长在那里,这时候莎莎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陪同她的干警们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人,就是他前两天陪着自己的,我见的那个男人就是他。”
一瞬间干警们难以相信天下竟有这样的古怪,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看看,用眼神交换着彼此惊讶的态度。
其中有个新来的警察,实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疑问就问道:“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真的存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发现或者说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莎莎皱了皱眉头,接着摇摇头说道:“我跟他见面的时候,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说我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男干警们相互交换眼色的刹那,莎莎在这一刻清楚地看到,干尸那早已干枯的上下唇微微动了一下。
她分明看到郑浩笑了,这个轻微地动作除了她谁也没有注意到,当男干警们目光再次回到干尸脸上时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
莎莎只觉得心在这一刻忽然“咯噔”一声,那干枯泛青的肌肉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莎莎的第一反应只是他笑了,当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具干尸真的笑了时,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被恐惧惊溃的情绪。
莎莎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这一刻莎莎的确是崩溃了,因为她害怕恐惧,各种情绪涌动在她的心里。
那种被恐惧折磨的痛苦无人能够明白,“莎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没事吧!”
几位同事连忙问候,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莎莎怎么就突然惊叫起来了。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很疑惑,“我刚才看到他的嘴巴动了一下,而且身体也动了一下。”
大家听到莎莎这么说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也把头看向了郑浩的尸体上,可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
有谁见过尸体自己在笑?长着尸斑肌肉萎缩,本是一团死肉的郑浩在瞬间微笑了。
突然的心理刺激,立刻冲破莎莎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她跑了尖叫着连爬带滚逃了出去。
确切地说,从此以后只要有人在她面前露出微笑,她一定会尖叫着吓个半死,因为任何一种笑容,都会让她想起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