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木牌?”楚琰见他满脸委屈,垂眸往他手里的木牌看过去,当看到木牌上的字,顿时忍俊不禁,“夜风与狗,不得入内?这木牌是哪来的?”
夜风懵了懵,稚气未脱的脸上浮起一抹困惑,“王爷,这木牌不是您让王妃放在东苑门口的吗?”
“本王没有。”楚琰回完,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什么,“夜风,你近日是不是得罪过宋佳人?”
夜风果断摇头,“没有,属下对王妃向来恭敬,怎么敢得罪她?”
话刚说完,他脑袋里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觑了男人一眼,迟疑着开口道,“王爷,会不会是之前王妃出府的时候,您让属下跟踪她,属下后来向您汇报王妃行踪,正好被王妃撞了个正着,所以她记仇了?”
楚琰经他这么一提醒,也想起那日被宋佳人撞破的事,抿了抿薄唇,回道,“女人小心眼也很正常,不过她借着本王的名义捉弄你,实属不该,本王回头替你好好教训她。”
他嘴上这么说,眼底并没有丝毫怒气,甚至隐隐还透出几分笑意。
夜风倒也没有不识趣到要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立刻拱手道,“王妃年纪小,王爷不必将此事记挂在心。属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向王爷禀告。”
楚琰瞥过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淡淡挑起薄唇,“怎么,是后院有动静了?”
夜风闻言,不由诧异地睁大了眸子,“王爷已经知道了?”
楚琰暗沉的眸子里蓄着毫无温度的冷笑,幽幽凉凉道,“本王刚吐血,后院那边便有了动静,看样子她的幕后之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夜风见男人猜到了自己要禀告的内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圈成圆环的细长纸条,“王爷,这是属下昨夜从信鸽身上截获的。另外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重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腿上,对方若是收到了信鸽传过去的纸条,今晚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楚琰把纸条展开,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五指一收,狠狠将纸条捏在掌心里,“蛰伏三年,柳馨儿的忍耐力真叫本王佩服。”
自从宋佳人被娶进瑞王府起,他的身体确实一日差过一日。
昨日他在太子府吐血的事,知道的人不少,这其中定然就有藏于柳馨儿背后,指使她做事的那个人。
昨夜柳馨儿趁他昏迷不醒,放出信鸽与那人联系,告知对方他受伤的事,还询问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楚琰早就提醒过夜风,只要柳馨儿再用信鸽,就将信鸽里的纸条换掉。
现如今,那人应该已经收到他们按照柳馨儿字迹临摹出的假字条。
在假字条上,他们故意以柳馨儿的口吻请示,是否要借此机会杀了楚琰。
他倒要看看对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复。
“王爷,这次我们是否需要先将柳馨儿控制住,以免节外生枝?”
“已经到了这一步,没必要打草惊蛇。”楚琰修长的指轻扣着轮椅扶手,冷贵清俊的眉眼间神色波澜不惊,“本王倒有个好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截获信鸽。”
今晚,柳馨儿必定彻夜不眠地等着信鸽回复,若是他们截下信鸽,很难不被她察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觉得他需要宋佳人帮个小忙。
此时此刻,宋佳人正坐在大槐树下看医书。
虽然她嘴上说不管楚琰了,但是想到那个男人之前救她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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