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未见过的。”
“好,祖母可要好好期待一番。”柔韫喜欢老夫人偶尔的小孩子脾气。
“别愣着了,都来用膳吧。”老夫人招呼着。
众人一同用膳,其乐融融。
临了,老夫人留着越浔说了几句。
“韫儿可是为你得了云草,是我们越家的福星,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我知道,祖母。”
“知道归知道,那个…”老夫人悄咪咪靠近越浔:“圆房的事也要抓紧,俗话说房事和谐夫妻才能和谐。不完事,娘子跑了你可别找我再要。”
“嗯,不急。我现在…”越浔止住,他现在确实比较不方便。
老夫人啧啧摇了摇头:“知道知道,你现在也没能力做什么,好好配合药宗。争取早点让我抱上曾孙。”
“嗯”他只是不方便,不是不行,越浔懒得辩解。
又到了越浔施针的时辰,柔韫将云草递给药宗,客气地说道:“前辈,云草已经拿到了,还请您辛苦些,帮夫君试药。”
药宗兴匆匆接过云草,拧下一小节,拿到鼻尖轻嗅,表情一脸陶醉:“不错,就是这个味。我七岁时跟着师傅闻过一回,想不到再次见到它是在六十年后。”
“你!”药宗指着沧澜命令道:“你去将我院中晒着的墨叶莲和地藏花拿来。”
沧澜瘪瘪嘴,这些天他一直帮着药宗忙活,药宗全然将自己当成是他的主人,迫于主子命令,他还是乖乖照做:“是,我这就去。”
沧澜身手敏捷,马上将药宗需要的东西拿了来。药宗接过开始捣鼓着手上的药材,柔韫手足无措只能盯着药宗忙活。
“小丫头,你想不想学医啊。”药宗见她盯得入神,开口询问。
柔韫惊讶地对上药宗的眼神:“前辈愿意教我吗?”
药宗继续手上的研磨,“愿意是愿意,就是学医苦啊,别说女子,男子能坚持下来的就没几个。”
“我不怕吃苦。”柔韫瞧他认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前辈教教我吧,哪怕只是些皮毛,只要能帮到他人就值得。”
药宗瞧了眼躺床上的越浔,见他不发表任何意见,知他是默许,再次对着柔韫说道:“教是可以,可是你久居深闺,学了也没地方让你施展身手。”
“祖母最是仁慈,定会同意开办临时医馆为百姓义诊”,柔韫怕他拒绝再次提议:“来日若是边疆战事起,我也可以随夫君上战场,为士兵治疗。前辈就成全我吧。”
药宗见床上男子握紧的手又慢慢松开。笑着调侃:“既如此还叫什么前辈,该改口了。”
“师傅!”柔韫莞尔一笑,甜甜开口。
“诶!”药宗见这么个美貌徒弟,心情变得好极了,磨药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师傅,我帮你吧。”柔韫上前就想接过手。
“不不不。”药宗往后一躲:“细皮嫩肉的,可别做这个,你去把桌上的草药分成十份,称会用吧。”
柔韫点头,她是商贾人家出身,怎么可能不会用称。
两人忙活了一阵,相互配合,很快就做好了手头上的工作。
“丫头你过来。”药宗将手中泡过草药的银针递给她:“你来施针。”
柔韫接过,有些为难的说道:“前辈,我对医术不解,万一扎错了地方,恐怕会害了夫君性命。”
药宗扯着他的长须道:“无事,我会在旁教你,若是错了我及时制止,不会有大碍,你就放宽心吧。”见其仍是犹豫,药宗对着床上假寐的人道:“再者,你的夫君也是愿意让你施针的不是?”
“动手吧。”
越浔接话,冷不丁开口,倒把柔韫吓了一跳。
“夫君没用麻醉散吗?”
柔韫以为他用了药沉睡了。
“不必,你尽管施针,前辈在不会有事。”
“好。”听到他都如此说了,柔韫放宽了心。
药宗上前掀开被褥,露出越浔精壮的双腿自己先拿起一根银针对着柔韫说道:“施针讲究快准狠,只要找对穴位,就快速下针,有些穴位不能直扎,只能斜扎,切记每个部位深度不一,四肢进针深,头部身体浅。”
药宗快速直扎,开口解释:“这是昆仑穴,腿部酸痛问题大多源于它,来,接着是承山穴,你来试试。”
柔韫接过针,在药宗的引导下,将银针扎入穴中。
药宗赞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继续。”
结束后,柔韫香汗淋淋,针灸需要全神贯注,不得分心,一趟下来已是精疲力尽。
越浔也并不好受,密密麻麻的银针扎入穴道,双腿火辣辣的疼,蔓延到全身,被激出一身冷汗。
柔韫担忧的拿起帕子为他拭去额头的汗。越浔脑子混混沌沌,头脑意识不清醒。
“前辈,夫君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无事,试药嘛,什么状况没见过。”药宗坐在楠木椅上抿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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