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她。
莺莺看着面前的银两才勉强消气,可不能忘了今日的目的。
“要我消气也不是不行。”莺莺端起茶盏故作玄虚。
军师见有扭转的机会,赶紧上门帮她捶背捏腿,“如何消气,你说我做如何?”
莺莺指着桌上的一壶女儿红,“你若能在我曲子唱完之前,将这壶酒饮完,我就原谅你如何?”
“一整壶?”军师讨好地说道:“你也知道我酒量,要不改为半壶如何?”
莺莺瞪大双眼,哼地一声:“怎么,你不愿意?还跟我讨价还价的,你若不愿,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
军师见她又要发火,赶紧改变主意说道:“愿意愿意,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莺莺一听终于露出笑脸,她亲自上前将酒斟上,开始慢悠悠唱曲。
军师赶紧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饮着,两杯下肚,腿已经有些软了,但架不住美人的热情,他继续豪饮,于是乎,在曲子未完之前,他整个人已经瘫软在桌上,浑身酒味。
“醒醒?醒醒?”莺莺试探地上前推他,却没有动静。
成功了。莺莺推开窗户看向楼下的马车,吹哨示意。
霍衍在马车中听到动静,与越浔对看一眼。
“接下来如何做?”霍衍提问。
“你先带她离开,我去二楼搜搜看军师,兴许他身上有什么通行证,之后你再让暗卫扮作楼中的护卫,通知他的夫人来金莲楼接他回去。”越浔云淡风轻说道。
霍衍轻笑一声,此计还真是好,他真想留下来看看最后会发生些什么,可现在没有空。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派人联系我。”越浔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走吧,去金莲楼后门。”既然答应了人家,自然是要说到做到,就当带她逛一逛自己新买的宅子了。
越浔在二楼屋檐等候片刻,见霍衍带着她离开后,翻身进了莺莺的房间,果不其然,一进门就有浓厚的酒味,地上躺着一个醉趴趴的人。
没错,这人就是昨日在王府见过的军师。
越浔摸索过去,在他身上搜寻有用的东西,果不其然,这一动手有所收获,那军师怀中揣着一块令牌,越浔赶紧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模具,将令牌放入其中,稍侯一会儿,令牌的样子就印在模具上了,越浔拿起令牌,仔细打量,将一些细节刻在脑海中,而后将令牌放回原位。
接着他又继续在军事身上搜到一些信纸,上头是瑞王与各官员的联络,原来朝中某些大臣隐藏的这么深,若不是看到这些信,根本想象不到他们是瑞王的人。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争吵声。
“快说,我丈夫是不是在你们楼里是不是?”夫人叉着腰开始骂着粗话。
楼妈妈见多了这种场景,上去熟悉地安抚道:“这位夫人,您夫君是谁啊,若是在我这楼里,那么如果他愿意跟您回去,那您就领着回去,你也知道男人嘛,寻欢作乐在所难免,咱们都是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得了。”
“哼你说得倒容易,我那夫君可是瑞王的门客,不过听说他迷上了你们楼里唱曲的莺莺姑娘,可有这事啊?”夫人强压怒火,她也是收到匿名消息,自然要等见到真相才好发火。
楼妈妈一惊,原来是那位军师,他现在应该在二楼与姑娘寻欢作乐才是。
“原来是军师夫人啊,这...军师确实最近常来楼里不错,不过那也是听曲,可什么也没做,您消消气。”
原来真有这事,夫人生气地直接拍着桌子,“那人呢。”
“在二楼呢,欸你别上去啊,我把人叫下来还不行吗,欸。”楼妈妈想拦却拦不住她。
夫人走上二楼,看到一间虚掩的屋子,直接用脚踹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怒气拉满。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丈夫吗,而他如今在干嘛?浑身酒味,身上衣裳大开,还有女子留下的红痕,这一切让她看得怒火中烧,最气人的是,那梳妆台上那些首饰不正是自己看上的吗,没想到他居然借花献佛,全买来给这狐狸精了。
“那狐狸精呢,让她出来。”夫人四处寻找不见她人身影。
楼妈妈也纳闷,明明莺莺刚才还在,怎么一会儿就不在房里,多半是听到楼下动静躲起来了。
“这,夫人您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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