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儿是你和一大爷送光天去医院的?”
三大爷喝了一口茶水,也不知道是人儿这茶叶好,还是玻璃杯泡出来的原因。
反正,这茶闻着就是香,口感也好。
“嗯,二大爷这次下了死手。
光天能活下来,全凭着光当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摸着身体都不热了。”
何雨柱也坐下,简单和三大爷说了几句。
三大爷一听这个,顿时惊的手都抖了一下。
“这,这么严重?”
“脑子里边儿打出血了,昨个儿晚上连夜开的脑袋儿。
这么说吧,医院光押金,我就交了五百块。
少说,也要住一个月。
中午我回来的时候,麻药还没退,人还昏迷着呢。”
何雨柱说完,看了三大爷一眼,不知道他来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儿的,我这合计着儿,代表前院儿去医院看看这孩子。”
三大爷这到底是当科长的人儿了,说话办事儿就是不一样了。
要是换以前,这样破费的事儿,他当然是能避则避。
“嘿嘿,三大爷,您这仁义啊!”
何雨柱笑着,朝三大爷竖了个大拇指。
“嗐,什么仁义不仁义的,都一个院儿的。”
三大爷笑着摆摆手,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
“那成,你们先忙着,我这就去趟医院。
正好儿,今儿星期天。”
“哎,三大爷您慢走!”
何雨柱起身,笑着把三大爷送出门,自己也和媳妇说了一声出门了。
骑着自行车,大概半个小时,就到地儿了。
徐七爷就住这儿,何雨柱琢磨着,徐刚那事儿,还是来找这位。
毕竟,都姓徐,本家不是?
徐七爷手底下儿仨儿徒弟刚好都出门了。
他老人家正在院子里边儿晒太阳呢,见何雨柱来了,当即笑起来:
“嘿,爷们儿,今儿怎么来我这小地方了?”
说着话,从躺椅上起身,招呼何雨柱进屋儿坐。
何雨柱把手上拎着的烟酒放下。
双手接了徐七爷递过来的水,笑眯眯的问道:
“您老儿最近身体还硬朗?”
徐七爷白了何雨柱一眼儿:
“得儿,你小子跟你老子一样儿,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还是您老英明。”
何雨柱干笑一声儿,当即把徐刚在鸽儿市的情况说了一遍。
徐七爷一听这个,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给谁扫听呢?”
“我一兄弟,跟亲兄弟一样儿的。”
何雨柱一见徐七爷这表情,就知道里边儿的事儿肯定不简单。
“七爷,我也不扫听那么细的,就问问他这个生意能做不能做。”
徐七爷一听这话,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
“柱子,咱爷俩儿,我就不跟你说那虚头巴脑儿的。
我虽然不沾那些个事儿,但各行有各行的规矩。
我能跟你说的,就只有一句话:都是一帮土夫子。”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色儿就变了。
看来,他猜的果然不错儿!
那院儿里边儿的东西,都是从地底下儿挖出来的。
徐刚要真是沾上了,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儿。
而且,听徐七爷这话儿,一帮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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