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都是通过游戏里联系的,钱呢?游戏里难道还能给你钱?”王勇飞表现得很有求知欲。
“现金,都是现金,每次都是帮他送了货以后和他一起在网吧玩的一个人过来给我钱的。”陈安平很诧异王勇飞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知道我基本上每天下午都在网吧,过来在网吧随便找一下就能找到。”
陈安平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写意,江湖也没想象中的难混嘛!
当超哥告诉他以后不要他再给望城的酒吧朋友送货的时候,陈安平感到了危机。他不是感觉到会被抓的危机,他感觉的危机感来自于他没能真的进入到超哥的团队,自己没能真正的踏入江湖。当然主要是他的水池他好不容易刨出来的引水的沟渠一下被改流了,流入一个他不知道属于谁的水池了。
陈安平在游戏里小心翼翼的问超哥怎么换别人去了?超哥的回答是为了安全。
那几天陈安平突然觉得网吧里所有的游戏都不好玩了,每天都过得很焦虑,感觉心里憋着什么东西却又没有解决办法。
超哥还是经常和他们组队玩魔兽,但是这不是陈安平希望得到的结果。终于在他的钱包快要见底的时候还是问了超哥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来帮忙做的。
超哥应该也是在钓鱼,前面给了足够的饵料让陈安平尝到了甜味,食髓知味的他正翘首以盼嗷嗷待哺呢。
超哥给了他一个建议:“河西大学城最近新开了两家酒吧,看场子的老大我认识,要不你自己去找他谈,怎么谈看你自己的,你可以给他供货或者是你说服他让你自己在他场子里卖都行。如果想赚钱这是个机会,本来想让小黑去的,看你灵泛又有想搞钱的想法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没谈拢的话我再让小黑去,你觉得怎么样?”
陈安平一听,这是升级了啊,从以前的跑腿带货的在向发货的掌柜方向进步了,没有半点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陈安平没有半点新手业务员对市场的恐惧,当天晚上没有玩游戏,在理发店搞了个精神的发型,全身收拾的很是干净利落的兴冲冲的去谈他人生中的第一笔业务。
大学城附近有四无所大学,还有大量的美术音乐培训机构吸引来参加培训的全省的艺术类考生不计其数。到了晚上商业街来吃喝玩乐的人摩肩擦踵,酒吧KTV里更是人声鼎沸群魔乱舞。
陈安平在酒吧门口看着霓虹闪烁下的那一张张兴奋的脸,使劲的攥紧拳头下定决心要拿下这个市场。跟门口的保安递上一支烟请他们帮忙给他们的老大带个话说是超哥介绍过来的,等了一会后被带到酒吧对面的一个小商店里见到了他的客户——军哥。
军哥和几个年纪跟陈安平差不多大的青年在玩斗牛。看到陈安平后就散了牌局,让他的小弟们出去了。
军哥很直接:“超哥和我说了,想在这两个新场子里散点货,就是让你来负责的?”
陈安平不知道超哥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确定超哥是不是让他负责,但是作为一个新手业务员他还是比较合格的,立刻就回答道:“是的,超哥让我来和您谈怎么个合作法,我反正什么都听你们两位老大的。”
“小伙子,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考虑过后果没有?”军哥没有直接和他开始洽谈业务,而是点上烟不紧不慢的问陈安平。
“知道,考虑过了的。”陈安平感觉到有点压力但还是点了点头的回答了。
其实陈安平是真的没怎么考虑他在干什么事情,他只是一腔热血的想要赚钱,想要很快的赚钱。好不容易发现的机会不能随便放弃掉,至于后果他是真没考虑,这不得不说是件很悲哀的事情。当利益的诱惑足够大的时候人们会丧失思考的能力,都被眼前能够看得到的美好前景挡住了视线,从而陷入疯狂。只是不同的人对于利益是否足够大有不同的标准,显然陈安平觉得拿下军哥看的这两个场子的供货生意产生的利益已经足够大了,足够到他不去想回有什么样的后果,不去想他会为这样的后果付出多大的代价。
“什么样的方式你想过吗?我反正不会沾这东西,你们出了事也不要把我扯进来。我和超哥也是多年的兄弟了,他是知道我的,一起挣钱可以,但是真栽了没有说是要一起扛的。”军哥又问道。
“啊?超哥只是说让我来和您谈啊,什么样的方式不是你们说了算吗?我不是就负责给送下货吗?”陈安平显然没想到军哥会和他谈及业务中这么核心的方面。
“你错了,我和你超哥只是认识,大家都在社会上混,相互之间彼此给点面子。他的生意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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