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样好好的怎么就把自己玩进来了呢?按你这样发展下去,安安心心的做正经生意多好!”王勇飞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还不是闲的!茶楼开起来以后天天没卵事就在茶楼里喝茶,老郑(张李的搭档)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朋友多的很,经常过来捧场,朋友又带朋友过来,那段时间茶楼生意好得不得了。老郑有一次说要不我们要不再开个场子玩一下,反正有钱人也多。于是他开始就叫了他几个朋友,有开石膏矿的,开货运站的,有开烟花厂的,在我的茶楼里又把场子给开了起来。一个县城就那么大点圈子,没多久好多人都晓得了,当然是那些喜欢赌博的人,什么行业的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做生意的,打工的,国家单位上班的,多的时候我茶楼一间包房里有二三十人在里面搞。后面我一看那影响太大了,就把场子往县城周边的农村转移了。”
“做正经生意没有搞邪门歪道来钱快,到了赌场上一个个都不把钱当钱看,我每次开场,四个人坐方的都是股东,加上我一个,一共是五股,四个坐方的轮流当庄,自己在场子上的输赢我不管,我负责抽水,不是按时间抽,而是每一把都抽,哪一把谁赢了钱给他赔付的是时候我就抽几张,没具体的规定抽多少,看你赢的多就多抽点,赢的少就少抽点。一晚上最多的时候能抽个一二十万。分成五股分了,散场时候只要到场子上来了的,不管你有没有玩都会给个几百块钱,再给用人家房子开场子的房东老板给个千把块钱,买烟买水买吃喝的东西要几千块,负责开车接人的,在外面放哨的都得开工资。这些钱从我分的那一股里面出。算起来开一次场子我最后能到手的能拿到两三万块。还不算场子上谁输了钱在我手上借钱我抽的钱,借一万抽三百,一场下来也不少了。”
“开这种场子每天得换地方,越偏越好,也不是每天都开,不能有规律,现在抓赌比早前的时候严多了。白天找几个兄弟开着车到处乡下转悠,找到合适的地方跟房子老板说好,下午时候开始通知人,人到了离场子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我再用面包车把人接过去,到场子上去的所有路上都安排的有放哨的,后面还给他们都配了对讲机。”
“现在的人的赌性是真的重,我都不晓得我开的场子能吸引到那么多的人,每次开场了以后就有人跟我打电话或者跟我兄弟们打电话说带几个人来玩,到后来不止我们自己县的人来我场子上赌,周边几个县的,隔壁市的都有不少人来。你们想象不到一个老师在赌桌上的形象,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个老师,我绝对不能想象他会是一个站在讲台上给人传授知识的老师。在我场子上玩过的人里面就有好几个信用社的主任,并不是所有到场子上玩的人都是你们想象的那种无所事事混社会的,好多都是老实人。”
“借出去的钱有很多当场就收回来了,也有好多是需要散场以后了去收账的。有些能收到,有些收不到,去的次数多了跑路的都有。我现在家里都还有几十万的借条没收回来钱,人跑了,往外地一跑,找个地方去打工去了你能怎么办?找他的妻儿老小?找也没用,输到自己都跑路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家里没什么产业的,也别指望这种人还能因为对家对妻小还有责任心。还有的是带着妻儿一起跑的也有,这种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收的回来了,别人根本就不回来了,中国这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他们?”
“后面场子开久了,风声也大了,场子也被扫过两次,我倒是还好,两次我都跑掉了,派出所也知道是我搞的,但是只要没抓到现场就没多大的问题。不过事后得给被抓的那些交罚款,他们出来了还得给他们赔被收缴了的赌资。没办法,这是个信誉问题,你不把这个解决好,谁会到你的场子上玩?最危险的一次是去年夏天,派出所的人也真他么有狠心,直接从开场子的那户人家背后的山上过来的,根本没从路上走,场子上三十几个人就跑掉了三个,我得亏是从小在乡里长大的,钻山爬树搞惯了的,跑的时候就带走了那个装了借条的包,狼狈得要死,鞋都跑掉了一只。”
“那次过后我就没在我们那边搞了,都被挂上号了,再搞下去不说被抓,掀几次场子我都要拿老本出来赔钱了。老老实实做了段时间的生意,没事自己打打小牌,钓钓鱼,日子过得也算悠闲。”
“去年十月份,原来在我场子上经常坐方的一个酒店的老板邀我到这边来搞个工程,承包建筑工地上的钢架,他谈下来的,我就是纯资金入股,工程还是比较大的,算起来也能赚不少,我就同意了,就跑到这边来了。平时也没什么事,工程我又不懂,一天天闲的蛋疼。天天睡到半日中午起床了到工地上转转就没事了,其他的时间就是在茶楼喝茶打牌,有时候也约几个人到酒店开房打麻将。那家伙认识的人多,一个个打牌也打得大,我不晓得怎么就又把场子给搞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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