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淡的光晕之中,宁次额头上的那个日向分家的印记变浅了。而宁次似乎也发觉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鸣人。
“这个是……”
“传说中的祝福之吻哦,我把我特有的一种力量打到了你的印记上,这样虽然不能根除这个印记对你的影响,却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抵消掉他的力量。”
看到了自己的成果,鸣人有些炫耀的说到,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马上补了一句:“但是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哦!否则我会有麻烦的。”
看到那张小脸上焦急的表情,宁次什么也没问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走了哦。”
鸣人调皮的一笑,就准备走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牢牢的抓住了。
“我……我的名字是日向宁次,你呢?”
宁次从小就在这个村子里长大,却从没有见过这个异常漂亮的男孩子。(废话,在木叶你只要不去一乐拉面就不可能见得到鸣人!)他非常的害怕,害怕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这第一次的见面也将会成为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叫做鸣人,漩涡鸣人。”
只是毫不吝惜的给了宁次一个如此的微笑,鸣人就在眨眼之间消失了。留下一脸呆滞的宁次。
鸣人没有发现,宁次也没有发现,在那条路尽头的地方,在那颗树的阴影之下,有一个紧皱着眉,一脸杀气的黑发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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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佐助!”买好绷带和疗伤药的鸣人回到了那个两人秘密的训练地点。却不见佐助的人影。
奇怪啊,那家伙受了伤,应该是在这里好好待着的啊,可是为什么现在会不见了呢?
正想再叫两声佐助来着,就马上看到了脸色臭臭的佐助。
“佐助?你怎么了?伤口那么疼吗?”歪一歪头,有些疑惑啊,佐助这家伙就会逞强,就算是快疼死了也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那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佐助呢?则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径直走过鸣人,无声的练习苦无的投射。
这家伙疯掉了吗?他肩膀那里可是刚刚受了伤的!还没有经过包扎就这样的练习苦无?
“你停下来啊!你刚刚受的伤还没有包扎就这样练苦无是准备让你的手臂废掉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得停下来包扎,然后今天只能都不能练习苦无!”
马上跑掉了佐助的旁边,这样急急的说着。可是佐助呢?他看都没有看鸣人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练习。
“你在搞什么啊!”鸣人站到了佐助的面前,给了他一张放大的脸,让他无法继续投掷苦无。
“我在搞什么?应该是你在搞什么把?”黑眸一冷。
“我?”
“我在这里等你来给我包扎,你却在那里和日向家的少爷卿卿我我!”
什……什么?佐少!你这样说就是把我推入了拆散宁鹿的恶人这一深渊啊!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而且……什么叫做卿卿我我啊?这个词你是从哪里学会的啊?
“说不出话来了吗?”佐助一脸我就知道。
“等一下……你,跟踪我?”刚刚反应过来的鸣人找到了重点。
“是又怎么样?”佐助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此的说道。别扭的他并不会老实的说,他是因为害怕鸣人在村子里被人欺负才这样悄悄的跟在鸣人的后面的,尽管这个时候他正受了伤,而伤口也在止不住的流血。
事实上他自此认识了鸣人之后就一直很关注关于他的任何事,所以他也就知道了村子里的人都很排斥他,甚至厌恶他的事。村子里的很多大人更是要杀他而后快的样子。
这件事他起先并不相信,但当佐助有一次看到鸣人穿着遮住脸的斗篷在街上走时,许多和他们同龄甚至比他们大的孩子想要欺负他的时候他深深的震撼到了。尽管以鸣人灵活的身手即便只是发挥百分之十的速度就能够脱身,佐助也还是被震撼到了。但他更震撼的是鸣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以及习以为常了。
所以,佐助一天一步也不离的和鸣人在一起训练……
所以当今天鸣人又穿着斗篷说要帮自己却买疗伤药和医疗绷带时才那么不放心的跟了出去,直到……看到了那一幕。
在夕阳之下,那个熟悉的金色身影踮起了脚,吻上了那个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宁次……在绯红色的夕阳之下,那副画面是那样的刺眼,刺眼得好像灼伤了自己。哥哥曾经说过,吻,是只有和自己所爱的人才能够做的事情。鸣人他从没有这样的对自己呢……那他为何能够对第一次见面的人……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那个日向宁次吗?
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多年以后才知道,那把烧掉他理智的火,叫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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