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手令,对整个热河方面的指挥系统进行了说明:“一旦发生不可逆转的特殊情形,热河方面军所属各部队的第一指挥权序列分别是:白书杰、赵金喜、甘彤、张翔、候自得、蓝采芹、曹凤祥、陆明!要求各师、团也要立即明确指挥序列,避免关键时刻打乱仗!”
此后两天,白书杰一直在考虑小分队的穿插路线。为了隐蔽自己的行动目的,白书杰准备从承德出发,在内部以“到赤峰视察军务”的理由离开,抵达赤峰。
然后直插奈曼旗东北和通辽交界地带,随即掉头折向东南,从从库伦旗和科尔沁左旗之间插到新民一线,在古墓密营做第一次休整。随后化整为零,开始向白云顶密营集结,为进入东沟密营和大青山密营做准备。
这一次的穿插行程,超过了八百公里,争取在明年春夏之交返回承德,迎接最残酷的时期。
第二天傍晚时分,第二师师长候自得发来一封电报:“据查实,日军第六师团已经离开归绥,目前接防的是日军独立第十一混成旅团,旅团长铃木重康。下辖两个步兵联队,一个骑兵联队、一个炮兵大队、一个机枪大队,共计一万四千余人。另:中央军正在进一步压迫吉鸿昌所部。”
白书杰得到这封电报,也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历史还在重演,第六师团这是按照原定计划返回本岛整补,为侵华做最后的准备,下一次出现就在南京了。第十一独立混成旅团的铃木重康所部,原来是驻扎热河境内。现在跑到归绥,华北平原仍然在他的枪口之下。矮矬子不过是小小调整了一下作战部署而已!”
第三天晚上,白书杰得到魏冲的报告,小分队包括两名报务员一共87人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妹子,我必须出去一趟,热河方面军的指挥权,现在正式移交给你!”白书杰得到报告之后,这才找到赵金喜说道:“这次的行动,你知道就行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到赤峰去了。我具体要干什么,你也不用多问。简单的一次侦察而已,没什么大事。具体的工作内容,我都给你留在桌子上了。”
“我知道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也不会改变你的决定。”赵金喜仿佛有所准备,只是静静地盯着白书杰:“干娘找你谈过话了吧,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白书杰没想到赵金喜突然问这个问题,顿时就有些心慌意乱。不过,对于赵金喜他是从心里喜欢的,因此很快就说道:“妹子,师傅虽然说过很多话,但是我觉着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这句话就是:‘喜儿是你自己弄回来的,你自己负责!’我一定按照师傅的吩咐行事,绝对不敢打折扣!”
“那你可以走了!”赵金喜的脸色微微一红:“我什么都不需要,就要你的这一句话而已!你尽管放心,谁敢动你的基业,姑奶奶我饶不了他!”
晚上十点多钟,一行八十八匹战马悄悄离开了承德避暑山庄,然后转向北面进入大山之后。翌日凌晨,白书杰等人已经出现在赤峰城以南二十公里的密林中。
“魏冲,安排警戒,其他人就地休息,晚上出发!”
白书杰低声下达命令之后,就一个人溜了出去。中午时分他回来了,还扛回来一头九十多斤的野猪。好几年都没有过瘾了,这一次终于让他重新逍遥一回。
大家带的干粮有限,打猎补充是必须的。反正这里属于警备第一师十五团的辖区,并没有什么外人。把野猪肉烧烤完毕,就已经是日落时分。
就在大家吃完饭,收拾行装准备继续上路的时候,白书杰终于发现了问题。
“死丫头,你给我过来!”白书杰冲着一个背对他站立的矮个子叫道:“你还躲得过去吗?昨天晚上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劲,侦察营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小个子,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暗中捣鬼!”
这个人一转过身来,果然是古灵精怪的警卫营长萧腊梅:“报告队长:特种分队报务员萧腊梅前来报到,请指示!”
白书杰真是拿这个丫头没治:“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次长途跋涉很艰难、很危险的,你一个女孩子跑出来干什么?”
“队长,这里只有报务员,并没有什么大姑娘小伙子。”萧腊梅根本不买账:“司令在吩咐工作的时候,并没有着重强调一定要男人,也没有说过不要女人。所以,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也没有违反命令。”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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