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洞天,渔歌唱晚。厦门之行波澜不惊,剧情的发展节奏也是按正常倍速进行的,此行严寒最大的收获就是小南依旧对严寒充满信任,否则小南也不会蠢到不知道和一个男人一起旅行的意思。在到达厦门的第二天晚上,严寒和小南去了厦门大学,在图书馆前的一处池塘边,严寒终于把存在心底多年的话说了出来,这是严寒第一次明确地当面向小南表达了自己的爱意,小南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也许当时的小南,还需要一点儿时间去调整自己的心态和开启一段新的感情,但无论如何,严寒已经在厦门“重生”了。
饶有意思的是,在厦门大学的时候,严寒还问了小南一个问题:“小南,你知道吗?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埋藏在心底,一直想问你,但也一直没有机会。”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小南说。
“什么?你知道?那你说说看。”严寒说。
“我不会说,你最好也别问,活在当下也许是最好的。”小南说完,神秘地一笑。
此时,林荫道旁,凤凰树下,两个学生情侣模样的人低头谈笑着走过,像极了十年前的严寒和小南。
三天以后,回到深圳的严寒和回到上海的小南开始了密切联系。早晨,小南会发来信息问严寒起床了没,并督促严寒吃早饭;中午,严寒会告诉小南上午做了什么以及下午的计划安排;到了晚上,一开始是短信交流最后互道晚安,后来变成煲电话粥,再后来随着微信的逐渐普及,微信语音通话就成了两人最主要的沟通工具。
为解相思之苦,严寒迫不及待地再次去上海找小南,这一次小南来机场接了严寒,严寒在虹桥机场租了一台丰田凯美瑞,两人开心地沿着延安路高架一路向东。那天傍晚的上海,刚好雨过天晴,阳光找到几个缝隙从厚厚的云层中斜射下来,呈现出一幅美轮美奂的绝妙天色,仿佛是宫崎骏动漫中画出来的一样,小南被眼前的景色惊艳到,大呼浪漫,这一刻,两人的手十指相交,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幕,也在严寒和小南的脑海中定格,成为两人恋爱回忆的标志性画面。
刚开始相恋的两人总是如胶似漆、热情似火的,严寒和小南也不例外,如果那时候上海有接吻大赛,严寒和小南应该可以斩获头名,更何况严寒和小南是这种小别再相聚。
然而异地恋又是痛苦的,严寒原计划每周四或周五飞上海,周日晚上回深圳,可每往返一次的耗费就在4000~5000元,所以没过多久严寒的钱包就开始余额不足,在综合考虑出行成本的情况下,严寒无奈只能降低出行频率。
“告诉你个好消息!下周深圳有个会议,我们公司派我过来。”小南的一条微信信息跃然于严寒的手机屏幕之上。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之前还商量着什么时候你来深圳玩儿玩儿,这下正好碰上了。”严寒高兴地立马回复。
“我想好了,展会是三天,是下周三到下周五,然后我下下周一再请一天假,这样连着下个周末我们可以一起玩儿三天。”小南说,“我不管啊,你要带我去欢乐谷,还有海边。对了对了,我还要吃砂锅粥、潮汕牛肉……”
“好好好。我们吃遍深圳。”严寒说。
严寒很高兴,同时又苦笑地看着手机,异地恋就是这样,相聚的时间是如此的珍贵,为了在一起,不得不用心盘算着、计划着。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到深圳的第二天晚上,小南来月经了,有的女人来月经就仿佛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似的,脸色发白、浑身发冷,小南就是这一类。严寒闻讯跑到小南住的酒店,小南此时正窝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看到严寒来了,也顾不上他,严寒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知道坐在小南的身边,不停地说着毫无意义的安慰的话。
“你安静点儿好不,说有什么用?还越说越烦躁。”小南有些不耐烦。
“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吗?”严寒问。
“你……你去外面找找哪里有红糖水卖,买一碗回来,我喝了会好点儿。”小南说。
严寒猛地想起大学时小南有一次来月经,自己去给小南买红糖水的事情,隔了这么多年,居然忘了这招。
严寒赶紧出门到处找有卖红糖水的店子,终于在过了三条街的一家粥铺买到了。喝了红糖水的小南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觉得自己刚刚对严寒凶了一点儿,她略带歉意地摸了摸蹲在一旁的严寒的手,说:“唉,感觉一切都被打乱了。”
严寒抓紧小南的手,关切地问:“怎么样?舒服些没?”
“好多了,有你在就好。”小南说。
“好好休息,打乱就打乱了,下次再来就是。”严寒说。
“那不行,计划了那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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