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如此轻视。
“小友,你认识那些字?”
徐江山带着不确信的语气,向赵舞天问道。
“略懂!”
赵舞天谦虚地回道。
“你的书是祖宗所留,无价之宝,我无缘目睹。我请求小友能将这样的古文字教授给我,这对我很重要。”
徐江山向赵舞天请求道,他很虚心,身段放得很低。
“我们非同道中人,我无能为力。”
即便如此,赵舞天还是摇头拒绝。
“别啊!”
徐江山急了,他打量赵舞天,然后道:“看小友样子,应该是学生吧!不知去哪里上学。”
“去燕京上学。”
赵舞天全当聊天,回答徐江山。
“在燕京哪所学校就读?”
徐江山再问。
“嗯!燕京大学,历史学系。”
赵舞天说话时没有高傲,分寸把握的很恰当。
此话一出,徐江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赵舞天。
“你叫什么名字?”
徐江山端坐在位置上,表情严肃地问道。
“赵舞天!”
赵舞天本能地回答。
“你就是赵舞天!”
徐江山加重语气,惊讶地道。
“阁下认识我?”
赵舞天纳闷,这个时代,还有人在意高考状元吗?
“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徐江山是燕京大学博士生导师,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燕京大学历史学系系主任。”
徐江山自表身份,得意扬扬。
燕京大学历史学系,看似冷门。实则许多高考分数达到燕京大学录取分数线者,都无法被历史学系录取。
每一年招生在五十人左右,不算很多,徐江山对每一名新生都略有了解。
对于赵舞天,许多学系主任,学院长都抢着要。史无前例的高考状元,却意愿报名历史学系,颇为徐江山涨面子。
“你是燕京大学历史学系系主任?”
赵舞天半信半疑。
哪有这么巧的事,刚要去学校报到,系主任就坐在自己身旁。
历史学系系主任,分管燕京大学历史学系,他任教三十多年,培养了上千名优秀人才,在燕京大学德高望重。
“如假包换。”
徐江山微笑道。
有了这层关系,他就可以让赵舞天教他习那些字。
“我初入燕学,您是老师,我是学生。素未平生,却能不期而至,三生有幸。”
赵舞天见徐江山言辞凿凿,信了徐江山的话。
“既是师生关系,我愿倾囊相授,希望你能将那种文字,教授于我。”
徐江山着了魔一般,对刚才所见的文字,不能忘怀。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重视远的,而轻视近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教授怎能知我身份后而轻视我呢?听说现在的老师都比较重视功名利禄,《诗》何意?《书》何礼?教授有着较高的社会地位,渊博的学识,可懂《易》,何《玄》?”
赵舞天绝不会将柳宿遗书的一字一句透露出去。即便徐江山是他的系主任,他也敢出言反驳。
话语就如炮弹一样,向徐江山轰去,特别是那句“重视远的,轻视近的”。言语的刀锋直插心脏。
徐江山羞愧难当,他不敢相信,一个新生能言辞如此犀利。
这高考状元,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