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沽漓半蹲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他肉肉的脸笑道:“真可爱!谢谢小辰玉!”
她明眸清亮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又扫了一眼魅生。魅生拍了拍她肩膀出声:“你先去,我放个东西随后就到,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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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在石阶上伫立,风袖飘飘,发丝飞扬,一身清冷,深邃的眼眸里泛着幽幽光华,长长卷卷的睫毛冷凝寒霜,庭院里梨花满树,雪白的梨花如雪飘飞,缱绻在凝脂的肌肤,幽清绝艳。
纤细的手指在掌心一圈一圈划圆,如依稀在冬日雪花中吐出烟圈,却没有那么从容优游的气氛,又像是空气乍被凝滞,滞的心寒,远远望向天边。
她睥睨凛然的双眸,面具下的唇微微颤动:“专门来找她的?可你们早在千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又何必那么执着。”
她转身两眼注视空中,出神似的凝想着对着门道:“等了几千年值得吗?”
“或许吧!”她娇笑了一声进门上了二楼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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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房内古色古香,除了有三至四个房间外,还放有很多古书藉。观栏楯,堂宇房阁,清净安隐,那告别了拥挤的繁杂堆积,徜徉其中,洗尽凡尘,享受难以比拟的静逸时光,里面却别有洞天。
魁生走到书架前将旁边的花瓶轻轻转动,“吱”一声,书架向两边敞开,魅生进入里间天星阁…
里面虽灯光暗淡,却有一面星象图划过精致的角楼。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石砖,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使天星阁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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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的有一坐石台,神秘,古朴,玄奥,却又有些呆板,僵硬,没有生机,那就是墨血台。
但见那古老的墨血台之上,密密麻麻的镌刻着诸多符文。南沽漓虽然并不认识这些符文的意思,但是却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魅生走到星象图前,将头上的碎发往耳后拢,将南沽离手上的东西接过,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块糖果拿给辰玉。
“辰玉!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去外面玩了,我和你高个姐姐还有事。去吧!”
辰玉接过糖果眨巴了一下眼睛抬头看了两人,“那我出去了,高个姐姐再见!”
“再见!”南沽漓笑道。
魅生等辰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转过身面对着南沽漓正色道:“准备好了吗?开始吧!”
“嗯!好了!”
魅生和南沽漓并肩走上墨血台上,她将银色手镯和钗子放在符文上,然后取下腰间的双鱼佩,她利落的咬破手指将血滴到双鱼佩中,不到片刻,那玉佩泛着微弱的绿光。
“正是现在。以吾之血,弑天逆命,歃血为盟。”她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绝美的眼睛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魅生睁眼直接将青碗中的血倒在刻的符文里。红色的血顺着青碗流下来,在台上缀出一朵殷红的花。她看见青碗中的血侵染了墨血台上刻着的符文,血从半空落下,落在台上绽放出朵朵红莲。
南沽离眼前顿时一片黑暗笼罩,头顶上传来一阵眩晕的疼痛。一股热流从头顶慢慢地向下扩散,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毫无血色的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手臂上青筋暴起,很难受的样子,不一会儿,她就倒在墨血台上。
她昏迷后,魅生握着双鱼佩也倒在了地上。殷红,璀璨的玫瑰,凄静的绽放着,缓缓的渲染出一片瑰丽的,血,渐渐染红了大片墨色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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