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却是除了他们自己绝对没人能知道真假的实话。
白愁飞看了他很久很久,才点头。他并不是相信,而是需要这样一个态度。
他已不再准备留人,可聂小无却似乎还要说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聂小无问白愁飞。
白愁飞看着他。
“江湖上的高手里,女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那么,为什么杀你的这些人中一个女人都没?”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
白愁飞从没想过。
可任何奇怪的问题在说出来后,都代表着奇怪的事情。
聂小无并没要他回答,甚至没等他回答。
问完后,聂小无就走了。
白愁飞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为什么来。
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的人也绝对不会告诉他。
聂小无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绝对不会告诉白愁飞的。
在离开白愁飞之后,没过多久聂小无就站在了一个人身前,这个人开始看着聂小无问着白愁飞的事情。
“他怎么样?”这个人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关心。
“不好,很不好。”聂小无告诉他。
“为什么?”
“白愁飞看起来很正常,无比正常,甚至有点跟别人一样正常。可实际上无论处于他的境地,都会那么正常。”
问话的这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继续问:“只有这个?”
“不是。他虽然好象变的不杀人,可实际上杀中的杀机却更强烈,也更直接。当他说出要杀我的时候,我简直豪不怀疑他会杀我,甚至杀我之后跟之前不会有任何区别。”
“现在的他,就是个炸弹,直接无比的炸弹。他的心里越恨越难过,表现的就会越正常,甚至正常到谁都看不出什么来。”聂小无看着问他话的人说着。
“象白愁飞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被别人看到他难过的。越难过,他就越坚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最强大的时候。他不是那些没经历过打击的孩子,对别人的那些手段,对他一点用都没。所谓的喜怒无常,本来就是假装下的。”这人认真的叹气。
“把白愁飞的资料告诉他们,然后开盘。”这人在最后开口。
“还要这样做吗?”
“伤心的时候,人人都一样。白愁飞也不能例外,我们收了钱,就得做到。”这人叹气。
“可白愁飞伤心的样子,好象跟别人不一样的啊。”聂小无皱眉。
“你伤心时候也跟别人不一样!”问他的人摇头开口:“所谓的不一样,是表达的不一样,不是情感的不一样,伤心就是伤心,伤心的似乎就是伤心的时候,谁都一样。”
聂小无没有回答,而是站在那里还不动。
“你心软?”这人笑着问聂小无。
聂小无当然不会心软。
所以他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必做这样的事情,白愁飞杀气之盛我从没见过,他还是神刀堂堂主,金风细雨楼中,怕也是他一开口无人敢不应。若他在事后找我们麻烦。那我们怕是会有很大很大的麻烦。”
“我觉得我们不必插手。”聂小无下着结论。
他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听他说话的人,却直接摇头开口:“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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