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站的越高,心眼越小,他不小气,就是小心眼,他的眼中就是一点点事,一点点人。”
白愁飞承认。
“可是白武安。你这个人又是天生的不认命。只要有几分机缘。你就会有造化,很大的造化。可是造化到了的时候你的问题也就来了。你知道你的命相叫什么吗?”刘老瞎露着牙笑着:“万曲黄河命。一辈子就在各种各样的曲折里。永远没有尽头!”
“你总有一天会被人威胁到生命。到那时候你会怎么选择?你肯定不会妥协。所以你只能做贪官,只能做奸臣。除非你没有一点本事!否则你本事越大,就越难!”刘老瞎笑:“你最好就没本事的呆着。安稳的认命。这样才是最好也最简单的活法。”
“没有任何办法吗?”
“有啊,等你的本事足够大,大到可以威胁到威胁你性命的人时候,你这条命,就看见大海了。”刘老瞎笑笑。
白愁飞也笑笑开口:“我想我已经看到了。”
刘老峡一怔,再没说什么,等他走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萧瑟。
白文才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就在山坡上坐了也夜。白文才本来想带白愁飞去他住的地方的,可到最后他也没起身开口。
两人早上回到家的时候,依旧没有任何不同,除了风眼脸上的沉默。
“怎么了?”吃过饭后,白愁飞问着风眼。
“家里好象有些变故了,你父亲虽然没什么表现,可实际上心情却不太平静。我想他大概要摧我们走了。”风眼看着白愁飞有些担忧的说着。
白愁飞点头:“我们当然不会走。这家虽然是我父亲做处,可我们做子女的。又怎么能让只让父亲顶着?”
风眼笑笑。
她的预测并没有错误,白文才白天也没有出去,就呆着院子里。只是也不太准确,因为白如夜并没有赶白愁飞走。也许对白如夜来说,他的儿子本该就这样的。
还没到中午,原本从不会有人上门的小院就开始了吵闹。
一群人吵闹着从门外走进来,看着院子里的几人沉默。
吵闹是假装的,沉默才是真实的。
走进来的人,等着在他们后面的人走近来。
这人只有一条胳膊。脸上却异常冷漠。
他叫白左,只有一条左手,他本来冷着一张脸好象说什么似的,可看到院子里的一个人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白武安?”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不知道有多少夜中,他被这个人毫无理由的斩断胳膊惊醒,而后才想起他的胳膊早已被斩断。
“是我,不过我现在叫白愁飞。”白愁飞点头,而后开口:“白……”
“是我,不过我现在也换了名字,我叫白左,只有一只左手的左。”白左甚至没有等白愁飞叫出名字就打断了他。
白愁飞在等着他说下去。
“后天中午十二点,再往后我也拖不下去。”白左看着院子里的几人,甚至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
白愁飞看他离去,眼神中却有些奇特,原因很简单,这个叫白左的人,比起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不知道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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