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也管不了。
可当白愁飞带着他们走了三天路后,所有人都知道白愁飞要去哪了。
因为那个方向上,只有一个地方,值得他们这样的人去。
武当!
只有武当!
他们周围的人并不少,虽然没人会靠近他们三里之内,可三里之外的人,却是很多。
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看见这么多高手出行的。
张三丰坐在武当山上,看着汇报的弟子们认真询问:“你见过那些人?”
弟子点头。
“你看着他们有什么感觉吗?”张三丰问着。
“纯!”弟子想了想肯定的回答着。
“纯?”张三丰皱眉,有些无法理解。
“什么是纯?”张三丰看着他这个弟子问着。
这个弟子也不好形容。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想出一个不怎么合适的比喻来:“就象一碗煮了一百次的白开水。我们都知道这碗开水干净无比,而且没有多少比这碗水更干净的水,可我们看见的时候,却比任何毒药都害怕。”
这是个真实的道理,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吃的,我们喝的,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可实际上,却都含着杂质或者说毒药。所以对我们来说,最干净的跟最毒的,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这也就是我们向往美好。
但对最美好,干净到没有一点肮脏的美好有着说不出厌恶感的原因。
开始说了,他的话也顺利许多,他看着张三丰说着:“我看见他们的时候,感觉就象一把把刀,没有任何的修饰和掩饰,他们中间最年轻的人,也有五十六岁。年纪最高的人,甚至有八十多。他们好象一生都没做过别的事情,就在用刀。”
张三丰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让弟子退下,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知道武当要面对的,恐怕是一个无法面对的敌人,他不怕死,可是武当,又怎么可能不顾及弟子的死活更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敌人打一场?
这不是门派战斗,他见过白愁飞,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而来,若没有一个合适的交代。那白愁飞要带着这群人将武当灭绝也不是难事。
或者说,他会毫不犹豫!
这不是可以用协商可以解决的事情,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一个无法交流的地方都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你清楚的知道,绝对没有任何跟他交流的余地。
你甚至可以猜到,可以想到他要做的事情,却也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的继续下去。
张三丰就再体会这这样的无能为力。他的武功是高,可现在的白愁飞也不再是当年的白愁飞,他有把握打败白愁飞,却没把握武当门下的人,能顶住白愁飞带来的人。
他相信武当门下绝没有一个怕死的。
可有些事情,不是不怕死就能解决的。
张三丰还在思考。
白愁飞离武当却越来越近。
在斜阳西下的时候,白愁飞终于出现在了武当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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