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
听着的武当弟子们,一时间甚至有种自杀以免武当受辱的情绪在蔓延。
不只是情绪。
武当的弟子里,忽然有数十人真的举剑,就要自刎!
白愁飞看着他们。
张三丰也看着他们。
只是白愁飞在笑。
张三丰却在发怒。
他甚至没管在他面前的白愁飞,就总身而起。
不过瞬间,他将这些数十人的剑击落,还顺手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
张三丰冷冷的看着被他扇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弟子们,在看看羞愧的不敢面对他的武当弟子。
“在武当,老夫张三丰没死前。轮不到任何人去死,老夫死了,还有武当的掌门,掌门死了还有长老,长老死了还有核心弟子。最后才能轮得到你们!现在把脸给老夫擦干净,站直了!别给老夫丢脸!”张三丰的话,一字一句。
等他开始说话的时候,武当弟子的脸上还有着愤怒和悲伤,无奈和不甘。
可等他说完话后,武当弟子中,却没有一人脸上再有那些表情。
他们都站的很直,很直很直。
无论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他们,没比刚才武功高那么一点点,可现在要杀他们却比刚才要杀他们难很多很多。
张三丰再站到白愁飞面前的时候,白愁飞感觉到的危险已经比刚才多了很多。
就象他没有身后的这些人,他绝对不会站在这里。
而张三丰在身后有了这些弟子后,他的武功不会变的更强,他的可怕却是倍增。
“只可惜,前辈你除了一下也不还手,恐怕真没机会死在你的这些弟子前面了……”白愁飞直接开口。
他不能张三丰想下去,一旦张三丰想下去,这些弟子真的发生了改变,那张三丰的选择,也许就是跟他硬拼一场。
他的损失绝对比张三丰要大的多。
张三丰看着白愁飞,没有开口,就象白愁飞想的一样,他的确在思考。
思考在这样的情形下开战,他的武当可以剩下多少。
他知道他的时间绝对不多。那些不过刚刚对武当产生真正认同的弟子,白愁飞绝对不会等到他们完成转变。
沉默了一会后,张三丰终于开口:“你有什么条件?”
“第一,武当门下,自此往后,不许名字中带有风字的人。”白愁飞也直接提出了条件。
这简直是胡闹一般的条件,就是为了打脸而打脸的条件。
可是在听到这个条件后,无论张三丰还是听着的弟子,都只有沉默。
沉默之中,有数百名弟子默默的将代表着武当的长剑,衣服脱下。下山,离去。
整个过程中,这些弟子都没说任何话,也没看白愁飞一眼。
那些留下的弟子手已经全部捏紧,却依旧无一人动。
“第二呢?”张三丰将自己捏紧的拳头收回袖中。
“从此武当,不可用刀,不可言刀,不可学刀。”白愁飞的话很淡。
可再淡的话,这样说出来后,都变的无比响亮。
张三丰的脸色变铁青铁青。
一身怒气勃发。武当弟子的牙也都几乎咬碎。
却沉默了许久之后,张三丰却慢慢点头。
而后开口:“从此武当,不用刀,不言刀,不学刀。”
他看着白愁飞开口:“送客!”
白愁飞没走。
他不再看张三丰,而是看向是山上的弟子们。
他不是武当的人,对于敌人,越尊敬他,那就要对他越狠!
武当弟子当然知道他在等什么。
却无一人说得出口。
直到张三丰也看向了他们:“武当门下,都记住今日的耻辱。”
武当弟子的脸上都是泪水,却也只能忍着那些情绪开口:“从此武当,不用刀,不言刀,不学刀!”
……………………………………
“这白愁飞也太不讲道理了!这张三丰也太没用了!”
纵然这已经不知道是听众们第几次听这段故事,可当到了这个时候的时候,所有的听众,依旧在吵闹。
这说白愁飞,那说张三丰的。
“啪,啪,啪……”
说书人熟练的连拍三下桌子,将吵闹的人弄醒,而后依旧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开口:“各位埋怨张三丰的人,想想各位的父亲。哪有伟大的父亲?哪个父亲不是为自己的孩子委曲求全?”
“各位怨恨白愁飞的人,不烦想想自己的妻子丈夫。谁又能在自己的爱人被人打伤后无动于衷?”
说书人将这两句话说完。而后看着静下来开始思考的众人等待他们醒来。
这是一个故事,讲过无数次的故事,可每一次,你都会从里面得到一些东西。
所以他还要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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