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的口气大的吓人,可听她说话的人却没有丝毫怀疑。
就象任何一地方,权力最大的人永远是政府,可钱最多的人,却是生产衣食住行这些人们必须品的人,尤其是这样的人长期经营的时候。所以任何一地方,做这些商品的人都会在某个时间段,固定洗牌。
一个不能洗牌的世界,离崩溃并不悠远,这样的产出被控制在一方手中之后,要面对的就是一个庞然大物了。
可有些东西,不是你知道,你明白就可以改变的。
就好象轮回,就好象奈何桥一直都只能由后土血脉来掌控。
这是种限制。限制整个世界的规则。决定整个世界是否强大的要点,就在于轮回的时间和强度。当一个世界后土血脉同时出现两个以上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开始发展。而当一个世界的后土血脉消失的时候。这个世界离崩溃也不会太远了。因为没人主持轮回。
这个世界存在了多久?孟婆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她并不是第一个孟婆,她自己都存在了数万个元会。而无论是她,还是她以前的孟婆,都不曾动用过我们自身的功德。这些功德虽然会在他们死后消失一部分。可是大部分却会留给接任他们的人。也就是新的孟婆。
孟婆从来与因果无关。所以也从没有人动用过。
直到此时。
当孟婆开始动用那些功德。人们才真正的见识到这种力量。
整个地府都开始忽然间多了一种气味,似香却又非香。让人觉得心满意足。甚至连十殿阎罗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许久不曾进步的修为开始有了送动。
好象整个天下都被过滤了一次一样。
只是孟婆的脸色却随着她的双手挥舞,越来越沉重。
她不信大道没有感觉到她的意思。可她却没有感到在鬼界的天威有丝毫退去的前奏。
她当然不知道天道发现了什么。什么东西才能让天道如此震怒。
白愁飞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刀身修长,雪白。似乎跟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没有什么不同,可在他的闹中,却自然的想起了刀的名字,它叫天问。
不叫问天,刀就叫天问。
只有天问我,没有我问天!
白愁飞甚至不由自主的将刀指向了苍天。
他心中的豪气却也是一瞬间爆棚,天要亡我吗?
那就来吧!
终于舍弃那些甚至是等死的情绪,白愁飞也不再隐藏什么,不再掩饰什么。
那种他丝毫没有动用过的杀气。他不再控制慢慢释放,他从没能控制住过所有的杀气,他平时所能动用的杀气,连他自身杀气九牛一毛都没有。
他头上有蓝天白云,脚下却没有大地,在他的杀气逐渐涌动之后,竟在他的脚下,形成了红色的大地。
看不到边的大地,对着看不到边的天空。
白愁飞不知道天在等什么。
他只是知道自己不能死了。因为他已经有了最真实的感觉,那就是他若死了,那绝对没有复活。
他本就没把这里当游戏。此时,他更是不想死。
我的世界先是我的世界,然后才有天地!
我不敢活时,是因为我怕你伤害我在意的人。
我不敢死时,是因为我怕我再见不到我爱的人。
白愁飞在动。
他身下的大地在中,慢慢的升起。带着他的身体,整个大地迎上天空!
在地府中依旧舞动着双手的孟婆却是猛的一停,吐出鲜血。
“怎么了?”秦广王张口问着。
“我无法影响它。”孟婆怔怔:“它竟然毫不理会那些规则。甚至当我开始影响它的时候,它毫不犹豫的将我踢走。”
“它竟然不理会规则,只为要白愁飞一命!”孟婆扭过头看着风眼:“它甚至不再理会整个世界的延续。哪怕世界毁灭都要杀了白愁飞。它到底看到了什么?”
孟婆的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
孟婆也不需要他们回答。她需要的只是自己的决定。
她不在划出任何指决。也不想再演化任何规则,因为她已经明白,天道怕是铁了心要做事了。
那么到现在,她能做的事情就更简单,更加直接了!
孟婆也不再犹豫,直接将双手贴在了风眼背上。在风眼背上拍打着。
“孟婆……”开口的还是秦广王。
可孟婆的回答却并没让他说下去:“天道可以不理这个世界的死活,可我不能不理,身为后土血脉,维护世界,那是我的责任!”
她并没有说下去,因为任何话,在这些活了数万元会的人心中,都不会升起半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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