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弱小无助又可怜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个女人头带素色兜帽，跌跌撞撞的向商店跑来，迎接她的却是一扇卷帘门。

    嘭嘭嘭！

    卷帘门在敲动下发出声响，不断晃动，吸引不少人驻足观看：“求你了，快把门打开。”

    旁边商店老板循声走出，查看情况，见来人是一名女性，他向其耐心解释：“女士，停下，停下没意义的敲门，他们出去了。”

    女人扭头，面容憔悴：“您能告诉我，他们都去哪儿了吗？求你了。”

    柔弱嗓音充满无助，让男人回想起自己的女儿，心头一软：“抱歉，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来我店里等候。”

    胡乱擦掉眼角泪花，女人摇头婉拒。

    ……

    “就是这里。”布彻尔收回纸条：“母乳，不要激动，不要打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的嘴就像我妈一样唠叨。”马文将手枪藏到后背，吐槽道。

    布彻尔难得开上玩笑：“我可不是你妈。”

    坐在副驾驶，亚瑟脸色一凝：“来了。”

    三人回头对视，互相点头，脸上均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地下停车库一头，两道身影缓缓走出，其中一人身材中等，肩披子弹，背扛步枪，头带铁盔。

    另外一人样貌虚胖，步伐漂浮，神色兴奋，两人正在交流什么。

    “不好意思，您是火药先生？”亚瑟从一旁走出，小跑到火药身边，演技精湛，就像一个狂热粉。

    “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推荐的来福枪我全都买了，每把都买了。”或许是害怕火药不相信，亚瑟补充道：“沃特VR—15。”

    提起枪，火药来了兴致，吹嘘：“那把枪可太他妈厉害了，扳机平稳。”

    “是的，平稳！我能和你握握手，拍照留念吗？”亚瑟取出手机，语气诚恳。

    一旁的男人疑惑道：“你是谁？”

    “我是火药的粉丝，我是读着他的事迹长大的，火药先生陪伴了我整个童年。”

    “不管你是谁，但请你离开，不要妨碍我们，好吗？立刻！”男人对这种狂热粉见怪不怪。

    “拜托，不要这样。”张开双手，亚瑟就要抱去。

    火药眉头微皱，他讨厌与男人拥抱，这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男人上前一步，挡在两人面前，附在亚瑟耳旁，语气愈加不耐烦：“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为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没资格对我指指点点，我可是他的忠实粉丝，你呢？他的小情妇？小泄.欲工具？”

    男人被呛住，话语从牙缝中挤出。

    “不想吃枪子就给我滚。”

    “你要杀了我吗，就为了保守住你给火药吹过箫的秘密。”

    亚瑟还以颜色，轻声回击。

    男人被气得眼皮直跳，伸手抓住亚瑟衣领，做势要打。

    “喔！不要暴力。”双手举起，亚瑟示弱。

    布彻尔举着手机，从侧面走出，来到三人面前，将镜头对准火药，做微笑手势：“笑。”

    “你是谁？”

    火药配合露出笑容，视线停在布彻尔身上。

    “火药老兄，看镜头，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还是血债血偿成员的时候，我就一直关注你。”

    “14岁你就被选为士兵男孩的助手，他是个伟大的男人。你那时一定很开心对吧。帮助他完成任务。”

    “允许你看他坐在马桶上。给他吹箫。都是年轻副手的日常工作，不是吗？”

    布彻尔语气轻佻，左手把在火药肩膀，轻声细语，不断挑战火药底线。

    “那些鬼话，很多人和我说过。”

    他甩开布彻尔手臂，推开亚瑟两人，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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