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金鳞并不确定,听了冯尔玛的回答,他总算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不过,他还有更多的疑问,想着当事人就在面前,不如就直接问问。
“不知道,真神教突然被列为邪教,并被全方位打压,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沈金鳞想了想之后问到。
“这个宗教,本来就是我一手壮大起来的,没有我的财力,我的人脉,真神教不过就是一个流浪汉之间用以慰藉的小教派而已。”
冯尔玛似乎并不否认沈金鳞的说法。
“所以你在和刘溯雪发生争执之后,就亲手毁了这个教派?”
沈金鳞听后问倒。
“你连这个名字都知道?”
冯尔玛脸上的阴森中,透露出了惊讶。
真神教里知道刘溯雪真名的就只有创始人,而且在刘溯雪失踪之后,所有人关于她的记忆都模糊了,若不是自己有记日记的习惯,连冯尔玛也不记得这个名字了。
创始人三人,除了刘溯雪另一个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冯尔玛知道刘溯雪的真名,他不明白沈金鳞为何会如此准确的叫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是个人就有亲戚朋友,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很稀奇吗?”
沈金鳞也有些不解。
“不,不可能,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冯尔玛立马说到。
“什么关系?不确定。”
沈金鳞想了想说到。
现在只知道,那个创立真神教的刘溯雪,和自己的妻子同名,而且长相相似,可毕竟是百年前的人,沈金鳞确实不能百分百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
“不确定,那你找她干什么?”
冯尔玛稳了稳神问到。
“那你为什么要找她?”
沈金鳞反问到。
“因为她答应过我,咳咳,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神的居所,让我得到永生!但她出尔反尔,还抛弃了我,自己走了!还模糊了所有人的记忆,让我们找不到她!”
冯尔玛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听到这里,沈金鳞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关尤的记忆里关于刘溯雪的记忆是模糊的,姚也在日记中提到过,自从慈母圣使离开之后,他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这原来都是因为刘溯雪。
刘溯雪似乎在刻意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可她有必要这么做吗?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来自于那个所谓的神的居所?
“你突然发动人脉,将真神教列为邪教,全面逮捕信徒,该不会就是为了从这些信徒那里得到刘溯雪的去向吧?”
沈金鳞想了片刻问到。
“四年前,我查出了绝症,她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但她却拒绝了我提前进入真理之门的请求。全都不记得了!全都不记得了!四年,我还有几个四年?咳咳咳咳......”
冯尔玛越发的激动,咳嗽也激烈了起来,一旁的吴禹孚赶紧掏出药来,给他喂下,冯尔玛才缓和了过来。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沈金鳞也了然,这冯尔玛是承认了自己的猜测,真神教果真是覆灭在这个创始人的手上。
“我必须得到永生,没人可以阻止我,就算是多年的兄弟也不行!”
完全缓和过来之后,冯尔玛又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另一个创始人,是你杀的咯?”
沈金鳞也立即捕捉到了冯尔玛话中的关键。
要覆灭真神教,那另一创始人绝对不会答应,而这个人能和冯尔玛一起创建教派,那很可能两人关系不菲,说是多年兄弟也不稀奇。
“如果不是他的阻止,刘溯雪怎么可能逃得掉!咳咳......”
冯尔玛说到。
“这么疯狂,要是临死都找不到刘溯雪怎么办?”
难得遇到当事人,沈金鳞接着还想打听一些关于刘溯雪的信息。
“你的话太多了!”
一不小心被沈金鳞勾起了情绪,冯尔玛不自觉的话多了一些,到了这会儿才回过神来。
“喔,那就这样,咱聊得很开心,下次有空吃个饭!”
沈金鳞见这冯尔玛不接招了,于是便摆了摆手说到。
就是沈金鳞手上的动作,吸引了冯尔玛的注意力,一眼瞥过去,他便看到了那个带有真理之门图样的漆盒。
“你手上的是什么?”
冯尔玛指着漆盒激动的问到。
“一个小手信而已,不必在意。”
沈金鳞笑了笑把盒子放到了身后。
“是姚的东西!给我!咳咳!给我!”
冯尔玛又激动了起来。
“啧,不聊了,我先走了!”
沈金鳞说到。
“给我把盒子抢过来!”
冯尔玛换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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