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拿出一方绣帕盖在陈柯手上,才搭上来传灵力,帕子上面绣着两朵截然不同的花,陈柯看完噗嗤一笑。
“陈姑娘笑什么?”秋白问了一句。
“这传言,安平王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却不想是个痴情人,倒是我小人之心了。”陈柯闭上眼,自嘲的笑了一声。
秋白只是点点头,说实话,他倒是没注意这些,这帕子固然是心上之人所赠,但他并没有什么舍不得用之类的想法,相反什么地方都喜欢用,被陈柯发现,反而有一种挺爽的感觉。
“玄青是为你那心上人来的?”陈柯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正常人可不会睹物思人,除非是秋白心上之人出了事情或者求之不得,才会做到这般。
“这倒不是,我的事不会劳烦别人。”秋白倒是坦诚。
看来是前者,并非什么求之不得,堂堂安平王,能有什么求之不得的事儿或人呢,人家不上赶着来求就不错了。
渡完灵力,陈柯身子也恢复了,没了这一身病态,舒服了不少,正好皇上跟御医也出来了。
“你留下照顾玄青大师,顺便给陈姑娘也看看。”皇上说完就走,一点停留都没有。
“恭送皇兄。”秋白在后面鞠了一礼。
陈柯跟太医问了两句玄青的伤势,也没让他给自己把脉,就将人打发进屋了。
“陈姑娘,仿佛不太在意玄青大师的伤势呢?”秋白又开始拐弯了,言外之意是陈姑娘与玄青的情谊竟然没有那么深。
这话确实该拐弯,陈柯白了秋白一眼,也拐了个弯,“他一个和尚,我在意得着吗?”
可是说完这句,陈柯觉得心脏隐隐作痛,差些没忍住嘴里那口血,秋白赶忙扶人,“不应该啊,渡了不少灵力呢......”
陈柯想起之前心脏突然加快,摆摆手,“老毛病,我先回屋歇着了。”
确实是老毛病,可这还是头一次有锥心之痛,还每次都跟和尚有关,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和尚的债。
玄青占了陈柯的屋,陈柯就跑去玄青的屋了,玄青有太医看着,秋白没多久也走了。
这一夜再没出什么事儿,就是睡的不好。
第二天就有宫女来报,说是皇上设宴有请,设个屁,没看见和尚还伤着么?
这话陈柯出门的时候,就吞回去了,因为玄青就像没事儿人一样,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虽然还是白,但不是病态的白。
“你这.....,这么快就好了?”陈柯问。
“和尚体质特殊。”玄青说。
“正好我有话问你。”趁着宫女在前面带路,陈柯找着机会就问,“你进皇城,到底跟那吴所谓,不对,那黑影有什么关系,我不能直接问宫里这些人,又想不通......”
“陈姑娘聪慧,联系是有的。”玄青解释道,“那黑影控制着吴所谓,但并不能完全控制,所以和尚只能去风鸣山要来狐引香,到黄梁之后,想起一件旧事,这才联系起来。”
“关于吴所谓和这皇城的?”陈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