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谁在叫我?”
隐约的,李清霖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但声音缥缈不定,如隔一层薄纱,还带着回声。
“莫管他事,还是调制法力要紧。”
关于如何调制法力。
李清霖的脑子会了。
但‘手脚’却不会(残疾)。
空冥境外,他费力的搬运着神魂烛火,想破开虚空的束缚。
但每一步都如陷泥潭,无比费劲。
而且不知是否李清霖的错觉,他在空冥境外,隐约感到有些阴寒,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吹得他的神魂烛火,摇曳不定。
李清霖不敢停下。
他有预感,如同他停下脚步,神魂烛火一熄,便会发生某种不好的事。
李清霖无怒无喜,只是沉默无声的保持着此种状态,搬运神魂。
银芦湖峭壁下,地底深处,一条十余米长的灵脉依附着山川走势。
看似平静,内部却极为活跃。
此刻,李清霖下意识的收束着所有外溢的灵炁。
风声水声在此刻消失。
随着内观真我,寻觅神魂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意识到,若是他要创造独属于他自己的修行法门。
那法门的起始点,便是这空冥之境。
不知过了多久。
李清霖脑海中,纷至沓来无数回忆,最终又逐渐剔除减少。
只剩下最纯粹的一点。
‘灵脉者,灵明独照,与长天存,不以少而盛、老而衰,不以生而存、死而亡,上接青空,下临地渊,内观空冥。’
如同福至心灵,李清霖顿悟一段楔子。
“哈哈哈哈……”
李清霖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如同卸下千斤重负,整条灵脉都变得空灵几分。
他的道,第一阶,已成。
也就是此时。
轰!
神魂之火,突然坠出空冥,点燃一缕灵炁。
一股浩荡清明,如同大潮沧海的恢弘韵味,弥漫而出。
……
听到白袖的话。
座狼狭长的眼睛中,露出人性化的迟疑。
它谨慎的停下脚步,打量着四周动静。
可是等了良久,都无其他人到来。
它还敏锐的捕捉到,白袖脸上那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慌张的神色。
‘我被骗了?人类果然狡诈!’
座狼心中无比恼怒,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下一秒,白袖只觉视线一黑,转眼间就被一团黑影笼罩。
“不好!”
刘诚心中一急,他可以死,但白袖不能死。
白袖此时,宛如以是整个刘家寨,在太屋山中存活的唯一希望。
似乎是察觉到刘诚的动作,座狼只是随口喷出一道风刃,就摧枯拉朽的斩断刘诚手中砍柴刀。
他努力避开致命部位,闷哼一声,滚至一旁,顿时生死不知。
但也正是刘诚争取的这一个呼吸时间。
白袖咬紧牙关,一拍储物袋,手中多了块下品灵石。
顾不得净化萃取外来灵炁,白袖强行将其调制成法力。
随着经脉的阵阵刺痛,白袖一挥手,法器‘追魄’从食指下瞬间飞出。
‘飓风’‘追踪’‘破甲’三个微型法阵,依次激活点亮。
箭身外环绕着旋风,为其加速,快出一道残影。
座狼的身影快速闪烁,但在光与影的追逐中,红白夹杂的血浆却不时迸射而出。
但诡异的是,座狼的血,一落地,便将地面腐蚀出蚀洞,噗呲噗呲的冒着气泡。
吐出的腥风如同酸雾,一沾树身,顿时苍老枯黄,叶片凋零。
白袖见状,顿时拉开身位,远距离驾驭着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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