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据该教的一个教徒说,他们的总部位于波斯,以圣火令为执行教主命令的指挥方式(后来这个圣火令就演变成了中土摩尼教最高命令下达的方式)。他告诉我们他们有一种能够将那些中任何毒,只要不超过一年的救活的方法。此法叫做幻阴大发——需要两对男女一起媾和,并且其中一人必须要学会传自他们摩尼教波斯总坛的无上神功,用男女体内之气将中毒者体内的各种毒素排除体外。”叮叮当当羞红着脸说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丁家已经够邪乎的了,没想到跟摩尼教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会吧,这么不知羞耻,那男女媾和之事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事情,现在还要两对男女一起媾和,媾和的过程中还需要互换媾和对象吗?”阿秀真的是把脸埋藏在胳肢窝都还嫌不够,而要是还是单纯的石破天的话估计也会跟她差不多,只不过附在石破天灵魂上的非云烟却是一个什么都见识过了的现代人,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追求刺激的人想方设法地变换着人类最朴实的姓生活的方式,你不能说人家无耻,只是你自己能不能接受而已。
“这就没有硬性的要求了,我想是不需要的!”即使邪性邪的像叮叮当当这样不将男女之事太当回事的姑娘、即使在那个民风最开放的大唐后期(更严格来说,即使在如今个个声讨封建礼教的今天)也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的。
“即使是这样,你可以随便找一对男女配合你们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找我们呀?”非云烟替石破天问出来对他两来说都很好奇的问题。
“因为没有你,这个幻阴大法根本就没有办法实行!”叮叮当当无可奈何地说到,“因为幻阴大法所要求修炼的那个无上神功只有内力修为达到冥玄神功第九重才可以,不要说这世界上能达到这样境界的人凤毛麟角,就连会这冥玄神功的人都难以找到。”
“那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好像也不会冥玄神功!”非云烟回答道。
“不,你不但会冥玄神功,更是当今世界上包括摩尼教在内唯一一个将冥玄神功练到了第九重的人。”这时候丁不三抽着一咕噜烟灰郑重其事地说到,“那就是你在侠客岛上学会的那蝌蚪文书写的惊世奇功,你可知道,侠客岛上那些人原来是摩尼教传入中土后第一批培养起来的教徒。他们以赏善罚恶为名,每隔几十年都要从中原各大武林门派中要求高手赶赴侠客岛,就是要找到那个足以修炼冥玄神功的人好回总坛做教主(那时候的摩尼教还没有教主非得是女人而且还要是处女这样刻板的规定)——因为就连摩尼教的总坛都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练成,老教主一死,各个派系又都推出不了能让人信服的人物,搞得总坛四分五裂。所以最后他们决定,干脆把这个教主候选人的资历放宽,不再局限于波斯人,而是所有拥有摩尼教分支的地方的人都可以。”
“我修炼的居然就是冥玄神功,我到今天才知道呀!”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是石破天还是非云烟了,因为他们两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的,“既然如此,那就来吧,我也是真想看看这摩尼教的这幻阴大法究竟有多邪门。阿秀,你陪我好吗?”
“这个石中玉那么坏,他还曾经调戏我,你用得着管他死活吗?”阿秀脸一红,心里却是一乐——原来关于男女之事,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我,“你们快快先找个房间吧,我收拾收拾一下就来,可不能再像我们第一次行房时候那样频出差错了。”
“糟糕,差点耽误了大事!”非云烟只听到这儿才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人生第一次姓生活居然是在这样仓促中来临了,听刚才阿秀的语气,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石破天,而那堆向来就被江湖称为奸夫淫妇的叮叮当当跟石中玉自然是不可能忍得住的。这么一算来,自己要吃的亏就大了。老子守身如玉快二十年了,没想到今天就要这样的喂了狗呀。以后就算把雨燕姐复活过来也对她不住了,哎,这该如何是好呀?
处女情结这个问题,难住的不只是非云烟一个人,很多女权主义者(包括某些自诩开明的男性)都觉得这是一个伪命题:男人既希望睡越多越好的女人,还要他所睡得姑娘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是虚伪,是对女性的歧视。可是实际上这个问题很是复杂,自然,那些女权主义者所说到的现象是存在的,可是那毕竟不是全部的现象,还有一些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是因为自己是处男,所以自己的第一次只能跟处女结合,而这根本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其实这个问题最好的+解决方式是顺其自然,不怒斥那些在乎的人,也不歌功颂德那些不在乎的,只要有人不觉得吃亏,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可以接受的。
另外,处男情结也是一样的,在古代如此,在现代更要看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秀已经化妆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非云烟这个时候却在慢慢地祈祷自己赶紧脱离这段故事情节:“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还要失身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熟悉的声音“公子,小妹想在你这儿赚点零花钱花花——公子,小妹想在你这儿赚点零花钱花花——公子,小妹想在你这儿赚点零花钱花花——”又响了起来。
“妈的,什么人这时候有他妈的跑来导弹呀,老子要不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雨燕姐,还用得着你们这班破鞋主动上门勾引吗?老子他妈的早就直捣黄龙,去你们的鸡窝掀了你们的被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可能是太着急了,他居然没有发现,一股温和的气息将他的灵魂从石破天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等到非云烟重新定了下来,他才惊喜地发现。
“雨燕姐,真的是你吗?”非云烟这会儿还真不是做梦,只见他的面前正站着那个他日夜思念的人儿——毕雨燕。非云烟冲了上去,一把将毕雨燕搂在怀里,反复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这个在自己的生命中怎么都无法抹去的人儿,然后紧紧地又搂了一下——他的正个世界都已经在这儿了,他要拼命地把眼前的一切都录进眼里、塞进脑袋里、藏进心里,生怕哪怕只是一是一秒的放松眼前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我一直就在纳闷了,我为什么我死了灵魂都还可以游荡,你的却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要不是那个臭女人姚秋柔监视着我,我早就想办法从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去,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你找回。不要走了好吗?”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谁也赶不走,也不会再有什么人要赶我走了!”毕雨燕同样激动地紧搂着非云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呀?”
“我好想哭——”非云烟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放声大哭,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惊喜与惆怅在一起,感激与懊悔在一起。
“我就是那老和尚所说的惊喜哦!可是我最想让你知道的是:姚姑娘对你有心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毕雨燕没有打扰非云烟的滔滔不绝的惊喜,只是在他恢复镇静之后才轻轻地说道,“她对你的感情一点不比我差哦。”
“你放心,你男人不是那种经不起考验跟诱惑的,就算她姚芊柔再怎么温柔漂亮、再怎么对我对我好,我的心里始终都只会有你的。”非烟云很是果断地说。说实话,非烟云这个人长得不帅,可是却有着比很多颜值很高的男性高得多魅力,喜欢他甚至倒追他的女孩也还是有的,可是他却是那种宁缺毋滥的人,宁愿跟自己最爱的女孩平平淡淡一辈子,也不想跟太多女孩过的花花绿绿。
“你不要走极端吗?有一天你会发现姚姑娘对你的感情跟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任何区别的。”毕雨燕见非云烟这么固执也拿他没辙,只是在心里牺牲嘀咕着:只希望有一天你恢复记忆之后不要太内疚的好呀!
“这里暂时没有我们的事情了,我们要不要也——”风雨过后是彩虹,风声鹤唳之后则是一时的忘乎所以:在那些爱的轰轰烈烈、爱的生生死死的年代里,谁的心才是世界上最一成不变的呢?官话套话地回答是:时间会告诉你,而你要的答案则是在那个在轮回里都不忘记守候你的那个TA了。
故事里,一片春光,故事外也是一片酣畅淋漓,只是谁都分不清了到底谁是故事,谁是故事外——
半个时辰之后,该落下的帷幕终究还是落下了,不只是非云烟跟毕雨燕,还有叮叮当当跟石中玉、阿秀跟石破天都结束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先醒来的是阿秀,接着是叮叮当当跟石破天,而武功耐力都数一数二的石破天反而还处在昏迷之中。只见他脸上着了火似的,忽而红扑扑、忽而忽冷忽热,真个身子都在冒烟,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就要爆炸似的。
“天哥——天哥——”叮叮当当跟阿秀都不断在昏迷的石破天耳旁呼喊着。
“要是为了救玉哥害死了天哥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喜欢男人的些许小坏可能是天下所有女人的通病,可是只要日子一久她早晚还是会回头是岸的,只是可惜没有人有义务在原地等你。叮叮当当对石中玉的感情就是这样,入世未深之前的叮叮当当曾经就被石中玉的花言巧语哄得一愣一愣,可是跟他日子一相处久了,才发现自己也只是一个需要能给她安全感的小女人,一对比石破天带给自己的稳重、踏实,就隐隐有点后悔。
而阿秀就不一样了,她至始至终都是全身心地喜欢着石破天,喜欢他的侠义心肠,喜欢他赤子般的心灵、甚至喜欢他在即面前的呆头呆脑,所以她所关心就只有石破天的生命而已。
“云烟,你觉得这个石破天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呀,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毕雨燕轻灵地飘荡在非云烟身后、左右,始终不离开他超过一米。她不是那种失身于哪个男人就对哪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女人,她属于那种只有心献给了他才会失身于他的女人。这时候,对于毕雨燕来说,她的生命的全部都已经在她的眼前了。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能肯定一件事:这位壮得跟头牛似的哥们也不会虚到连擎天一柱都承受不住呀?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她修炼的神功在作怪。”非云烟一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我看那从侠客岛上流传下来的冥玄神功可能是不完整的,在这儿估计是受了什么的激发才酿成现状吧,应该不会有大麻烦的!”
“云烟,这次你错了,大麻烦来了,那石破天好像咽气了!”被非云烟那么一逗,毕雨燕本来是想开口大笑,可看到石破天身子一抖,脸上的红色全部褪去,两脚一蹬,整个人都暗了下去,就估计他已经断气了。
“天哥——天哥——”就在离石破天尸体最近的阿秀要大声哭喊出来的时候,一个黑影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抢在阿秀要摇曳石破天尸体之前一把将她拦住并推到了一遍,并用生硬的中土话说道:“敢碰我教中土分支教主身体者杀无赦。”紧接着,一群西域打扮的怪人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将叮叮当当、阿秀以及丁不三丁不四等人拦截在外。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告诉我幻阴大法的,他们就是那群从西域来中土寻找教主候选人的。”叮叮当挡大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