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一份心思,故而对待甘信还是一如往常。听得公孙瓒的问话,甘信也是嘿嘿一笑,单手往后一甩,笑着说道:“可不嘛!我最近练兵练得正忙着呢,哪里有空啊!可大哥非要拉着我来,我也没办法啊!”
甘信这一指,公孙瓒也是看到甘信后方远处那支兵马的影子,眼中立马就是闪过了一道寒光。随即公孙瓒又是笑着对甘信说道:“哦?阿信你也会练兵了?呵呵!也是啊!当年的小鬼头,如今也是个将军呢!怎么样?练的是什么兵?骑兵吗?要不要公孙大哥来指点指点你啊?”
要是换做五年前,甘信或许还会插科打诨一番,可现在的甘信在做那小孩子的撒娇也有些不太合适了,只见甘信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道:“多谢公孙大哥好意了!我的兵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啊!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公孙大哥你也是奉刘大人之命来蓟县的吗?怎么围在这里不进去啊?”
“哼!还不是……”甘信这问话一说出口,一把冷哼就是从公孙瓒身后传了出来,却是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公孙越依旧是如以往那般一脸嚣张的模样,看着甘信,那鼻子几乎是快朝着天了,只是说话间,脸上全是不满,似乎有什么让他很不爽。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吗?退下去!”公孙瓒却是不容公孙越说完,直接厉声喝止了公孙越。别看公孙越在人前嚣张,可在他这个哥哥面前,公孙越却是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老实得很。被公孙瓒这么一喝,公孙越那高昂的脑袋立马就是缩了下去,灰溜溜地就是退到了军阵内。而等公孙瓒转过头看着甘信的时候,脸上却是一脸的无奈,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与刘使君的部下有些误会罢了!对了,玄德也要进城吧,不如,我给你们让出一条路,你们先进城吧!”
“那敢情好!多谢公孙大哥了!”甘信笑了几声,对着公孙瓒就是抱拳一礼,随即一扯缰绳,调转马头就是往回跑了去。
看着甘信离去的背影,公孙瓒脸上的笑容却是慢慢消失,而这个时候,刚刚退下去的公孙越又是冒了出来,满脸不爽地对公孙瓒说道:“大哥!你何必对那小兔崽子那么客气?平白弱了咱们兄弟的气势!再说了,刘虞那酸儒竟然敢不让我们的兵马进城,干脆咱们直接杀进蓟县,把那酸儒给拎出来!让他给大哥你赔罪!”
“闭嘴!”公孙瓒阴沉着一张脸,扭过头直接就是给了公孙越一个巴掌,把公孙越打得一个跟头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站起身,公孙瓒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蠢货!蠢货!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胡说八道!这蓟县岂是能随便攻打的?难道你想造反不成?给我滚!”
被公孙瓒骂了一通,还挨了一个巴掌,公孙越那半边脸已经是肿得老大,哪里还敢多说什么,立马就是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而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公孙瓒脸上的阴晦也是少了不少,眼看着远处刘备的兵马已经是开始朝着这边行进,公孙瓒将手一挥,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刚刚的话吗?把路让开!”
公孙瓒治军以严酷著称,所以尽管公孙瓒这样喝骂,他身后的兵马却没有半点不满,立马就是让出了一条路。而公孙瓒自己却是一动不动,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蓟县城门,冷冷一笑,转过头就这么迎着刘备的兵马走去。
很快,公孙瓒就是与刘备碰面了,两位曾经的同窗好友,如今都身处高位,再见面,却是没有了当年的亲近。刘备抱拳笑着对公孙瓒说道:“伯珪兄!别来无恙?”
“呵呵!”公孙瓒也是同样满脸笑容,眯着个眼睛笑道:“玄德无恙,为兄自然也是无恙!你我兄弟,如今已是难得见一次面,今次奉使君之命,在此相会,待会可要好好亲近亲近才是啊!”
“伯珪兄有命,备岂敢不从!”对于公孙瓒的话,刘备仿若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只是笑呵呵地回了一句。紧接着,刘备的目光也是看了一眼公孙瓒身后的蓟县城,那紧闭的城门以及城头上严阵以待的守军,似乎让刘备明白了什么,刘备笑着说道:“刚刚听士虎所言,伯珪兄似乎与刘使君有什么误会啊!可否需要小弟为伯珪兄与刘使君之间调和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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