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过完了元宵节才姗姗来迟。
太太总算喘了一口气。
“刘妈,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去去请你了,这爷俩吃惯了你做的饭菜,对我所做的饭那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来了我可得轻轻松的去找人打几圈麻将呢。”
一家人对于刘妈的到来都是欢天喜地,当然也各怀各的心思。
王公子尤为的兴奋,仿佛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猫。
只是碍于父母在家,他也不敢造次,只是那熟透的身子像是沾染了魔力一样深深的吸引着他。
刘妈的到来使得这个干部家庭又从手忙脚乱中回复了正常,她仿佛就是那个机器上不起眼的螺丝钉,可少了她也不行。
太太终于可以畅快的和闺蜜们打麻将了。
王铁钢最近正一门心思的扶持张?上位,每天书房里总是和那几人密谋着什么。
门外不时挺着这部长,那局长的专车。
聒噪了两天,听他们说句后天就要正式开始之后,不能再频繁见面给人一话柄后。
书房沉寂了,王铁钢打来电话今天有事,不I回来吃饭。
王公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家里就剩下他们二人,刘妈正在厨房炒菜。
嗡嗡的抽油烟机的声音盖过了王公子的脚步声。
他蹑手蹑脚的站在她的身后,鼻翼放大使劲的呼吸着来自刘妈身上那股子肉透的香味。
厨房里燃气在火热的燃烧着,刘妈一边炒菜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她此时的思维已经飞到了不知何处。
春节在家,看到自己那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的男人,和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她又是忧愁又是高兴。
自己肚子里的冤家在一天天的长大,自己到底是打掉和生下来没有点的注意。
真是冤孽啊。
她还在神游,忽然感觉胸前一紧。
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高峰。
她啊的一声,扔掉了炒铲。
双手抓住拿手,扭头一看。
是那个要命的小冤家。
她刚想出声。
那张火热的年轻的嘴唇咬住了她嘴。
她的手瞬间放下了,瘫软了,身体如同被抽取了骨头斜靠在了王公子的身上。
王公子那憋了一个假期的身体和心里上的火终于知道了发出的通道。
菜糊了,没关系。
粘锅了,没关系。
火焰疯狂的添食者锅底。
两人就如同火上被喷上了热油,愈发的不可收拾。
滚烫的身体,竭斯底里的喘息,刘妈感觉自己就像是水中的一叶扁舟时而被大浪顶上浪尖,时而随着波浪沉入浪底,心脏就在这一起一伏中荡漾着,这些只有这个二十浪荡岁的男人能给予自己,她在癫狂中沉醉了,迷茫了。
直到炒锅中的菜品被火烧成了黑炭,黑烟开始在厨房中弥漫,二人这才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刘妈赶紧腾出手关上上了燃气灶。
紧忙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遮盖着那些令人娇羞的地方。
这些在王公子看来都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他欺身往前,似乎扔然没有尽兴。
刘妈却再也不从了,她挣脱王公子的纠缠。
“少爷,一会王书记该回来了。”
一听父亲的名号,王公子顿时也索然无味。
提上自己的衣服,朝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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