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拉了拉边上还打算禀报的李项:“时候不早了,属下等人告退,待明日驻扎营地再来跟都督禀报。”
边上的李项瞳孔震惊。
都督哪里说自己累了,自己错过了什么?
出了都督府李项还是忍不住问:“徐竟,你刚才拉着我干什么?我还没禀报完出兵前的准备,回头都督问责起来你替我受罪?”
徐竟白了他一眼:“人家都督也是人,明天都要离京了今天都不让……”他推了推李项的手肘,使了个眼色,“人家小两口总要恋恋不舍一下吧。”
“哦,原来如此。”李项总算明白过来,一拍脑袋,“是啊,眼下都督可是有人疼有人爱了,瞧我压根没想到。”
“就你这榆木脑袋能想到才怪,你要是想到还至于孤家寡人吗?”
李项咬牙切齿:“你讽刺我做什么?搞得你不是孤家寡人?”
“这……”徐竟一时语塞,两手一摊,“我们凡事以都督为首,他开了好头,想来我们的好日子也不远了吧。”
李项吸了吸鼻子:“不过朝廷什么事都依靠都督府,又拿兵部来牵制都督,真憋屈。”
“嘘。”徐竟朝他使了个手势,“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本来就是嘛,我们跟都督出生入死,结果至今还是副使。”
“你不想跟着都督混了?”
“那倒不是。”
“那就不要说浑话。”徐竟瞪了他一眼,“真给你加官进爵你未必能躲得过朝堂上的明刀暗枪,还不如在都督的羽翼下周全。”
“你说的倒是实话,朝廷那帮人光吃饭不干活,晦气。”
那厢孟廷舟等徐竟、李项二人走了便急忙来找姜时晚。
一进门就将人抵在门后:“今天怎么这么体贴,还差人送了汤药。”
“是云裳说还多一碗,问要不要给都督送去,我想着不要浪费了。”
“哦。”孟廷舟略有些失望,“原来是多出来才给本督的。”
相处一段时日下来,姜时晚有些逐渐了解他的性格,在私底下他惯会哄人撒娇的,不禁笑了笑:“你既然嫌弃下次就不让人送了。”
“那可不行。”
孟廷舟心里叹了口气,慢慢来吧,虽然不是特地给自己的,但总是迈出了一大步,等两人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他日还愁没有她特地准备的好东西吗?
“卯时就要出京了,留给你我的时间不多了,可不要浪费了。”
姜时晚吸了吸气,昨夜虽然他告诉自己小心一些,但是今天腰还是酸痛了一天。
“都督对房事如此热忱,却一直未娶,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闻言,热吻着的孟廷舟浑身一怔。
亏她居然问的出这个问题!
“以前一心带兵打仗没时间考虑这些,现在尝到了其中滋味,便觉胜却人间无数。”
“本督极其自爱,也不惯再适应其他人。”
姜时晚,你知道吗?自从小小的你跟我说不许娶其他人要等你长大,我就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