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夫被姜时晚堵住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夫人,你想作甚?”
姜时晚一双眼睛直视着他。
梅大夫被盯地发怵:“你……你你……到底什么事?”
“都督胸口的伤……到底怎么样?”
梅大夫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但所幸之前孟廷舟就吩咐过自己要沉着应对。
他佯装疑惑:“都督胸口的伤尚未养好,微臣说了几次让他好生休养他都不听,是不是又范疼了?”
听说尚未养好,姜时晚皱了皱眉:“那要怎么养?”
梅大夫知道她信了自己的话,默默吁了口气。
他解释说:“夫人你想啊,都督上次被刺,不止皮肉绽开,险些伤到心脏。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都督鬼门关走了一遭,至少得好生休养一年半载。”
“他这样奔波劳累,可有什么办法吗?”
见姜时晚话里话外透着关心,梅大夫竟感到一把辛酸泪。
都督强取豪夺,软硬兼施,掏心掏肺……
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是都督的身子……
“梅大夫?”姜时晚又喊了他一遍,“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梅大夫回过神来,鼓了鼓勇气,一股脑儿把自己的馊主意说了出来:“眼下非常时刻,依着都督的脾性,任何人劝都是没有用的。只盼能尽早抵达北境,好让都督好生休养。”
“这期间,尽量让都督的心情保持平和,切勿动怒动气。”
姜时晚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梅大夫觑了觑她的神情,小心翼翼说:“夫人难道没觉得最近你和小世子陪在都督左右,他已经好些日子不动气了吗?”
姜时晚似有深意地瞟了梅大夫一眼,并不做声。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两人快速出去看个究竟。
原来孟廷舟已经带着所有将士做好准备,随时打算击溃敌人。
“报!”探马神色肃然地上前禀报军情,“启禀都督,山下已有五千步兵,距离他们两公里处有五千骑兵。”
孟廷舟脚踩踏板,正色庄容:“继续探。”
探马来来回回禀了三趟,等到第四趟的时候:“都督,那些步兵正朝山上而来。”
众将士齐刷刷地看向孟廷舟,等待他发号施令。
“步兵距离我们还有多少路?”
“从山下到山上还有二里路。”
孟廷舟举起持剑的右手:“准备……”
随着高声呼喊的“冲啊”,无数个滑步如飞的将士从山顶直冲山下。
举步艰难的步兵采用的方法是一排十个人并排前行,正缓慢有序前行猛地看到山上有声音冲下来,还没看清对方已经直冲队伍。
“啊……”
“啊……”
随着一声声凄厉喊声,所有步兵被杀地措手不及。
在孟廷舟的率领下,都督府的将士们简直杀红了眼,随着山底下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剩下寥寥无几的步兵不敢再上前。
不知是谁口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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