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让周清喜看见周方神采奕奕的某样,指不定会把周方架出去,参与到彻查案子当中。
柳凌巴不得经验丰富的师父能够参与,帮她更快找出凶手。
但柳凌也清楚周清喜自从接任了县令,师父为了辅助他,每天徘徊于案情当中,几乎就没有休息过,如果不是身体比一般人强健些,估计早就累垮了。
为了能让师父多休息几天,柳凌也是豁出去了,以最快的速度把不知所以的周方强行按到床上,盖好被子。
柳凌自己则坐在床边,瞬间号哭不止:“师父,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如此憔悴……是徒儿不孝,没能及时来看你……师父,你不能扔下我和师兄不管……师父,你到了黄泉路上,一定给我占个好地方,一百年后我再去找去,师父……”
一头雾水的周方,在柳凌张着大嘴哭嚎号时,紧接着又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这才完全明白过来,但乍然听到柳凌对于他的好意帮衬,反而没有任何感激,倒是觉着柳凌就是在哭丧。
柳凌一声接着一声的嚎啕大哭,搞得周方脑仁疼,每每听到柳凌的念叨,就觉着像是一根根钢刺扎向心口……如果真死了,能得到柳凌这番哭泣,倒也没算白疼她……
可是,明明自己没死,周方本能的想给柳凌两巴掌,但看到已经走到近前的儿子周清喜,只能顺着柳凌演下去,佯装有气无力的口气说道:“凌……儿……别……哭了,师父…若……是……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这下真把周清喜吓得不轻,面如土色,跪在床榻前,拉着周方的胳膊泪如雨下:“亲爹啊,你怎么了,早晨儿子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听说值班的衙役说,你吃了整整两大碗饭菜,这一会怎会成了这样了呢?亲爹啊,你可别吓唬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子本来就胆小……”
站在周清喜身后的徐韵面对这一老两少,感到不可思议,徐韵虽然不会医术,但也能用肉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周方,脸色不仅越来越红润,而且整整胖了一圈,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让徐韵顿觉困顿。
不过,徐韵马上想起柳凌的刁钻,莫不是她与周方合唱双簧?
徐韵清了清嗓子说道:“实在没想到,周仵作病情这般严重,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后事,也好到时候不用手忙脚乱……要不,你们先哭着,我去吩咐衙役们。”
柳凌的本心简单,为的就是让周清喜心疼周方,不让周方太操劳,没想到多事的徐韵过于热情,竟然要提前为周方准备后事,搞不好会人尽皆知,成为东城一带的大笑柄。
躺在床榻上的周方比柳凌还要心急火燎,虽然不知道柳凌的本意,就稀里糊涂同演了这么一出,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真当成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了。
周方既然已经装,就得装下去,只有暗中向柳凌使劲眨眼。
柳凌站起身,急忙跑出去,拦住了徐韵,使出娇媚的神态,朝着徐韵嘿嘿一笑:“徐捕头,想不想跟着我一起去街市,去办一件与案子有关的大事?”
徐韵知道柳凌这是想支开他,为的就是不想让周清喜知道这是他们师徒俩共演的一出戏。
不过,亲自参与破解案情,似乎比拆穿谎言更重要,徐韵欣然乐意选择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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