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头皮阵阵发麻。
义兄……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那晚,真的是孟绾的算计吗?
义兄那样聪慧的人,会中计吗?
心脏开始砰砰直跳,她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指尖微微颤抖着。
孟珲突然握住她的手,掀唇一笑。
“这就是你原先用的那架秋千,我看你不要了,就搬过来这边,怎么?”
“没、没什么!”她慌乱摇头。
“娇娇,这是我预备送给你的十六岁生辰礼,可惜了……”男人叹息一声。
这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般,将她劈了个半醒。
义兄不是向来喊她沈娇娇的吗?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扯出一抹笑,“义兄,不可惜,现在送也可以的。”
天知道她在说什么鬼话,她只是想要附和两句,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尴尬。
她竟然有些庆幸自己生辰那日义兄不在场……
不然突然送这么个‘礼物’,她会吓死过去。
“对,不迟。”孟珲再次勾唇。
那张淡漠的脸上绽放出妖冶的笑,像是人世间最昳丽的画卷。
沈娇娇神色一紧,猛然发现自从来了这座庄园,义兄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
男人牵着她的手,推开了明珠院的东厢门。
“义兄!”她惊呼一声,站在原地不愿往前迈步。
不!
她不要进去!
看着里头似曾相识的场景,她瞳孔微微一震,眼睛陡然瞪大。
一股寒意从头顶凉到了脚趾,连骨头都透出寒冷来。
孟珲弯了弯嘴角,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往屋里带去。
沈娇娇挣扎着,“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跟元礼才是夫……唔!”
剩余的话全被男人吞进了腹中。
他掐着那条细腰,发了狠似地吻她,索取着每一个角落,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才稍稍退开些许。
“沈娇娇。”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微眯双眸,似乎很享受此刻。
沈娇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大脑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男人拦腰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俯身而下。
细密的吻落下,滚烫而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拉进深渊一般。
她招架不住,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意乱情迷之际,脚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她吟哦一声,低头看去,瞬间清醒了大半。
这是从哪里找出来的镣铐?
为什么要锁着她?!
孟珲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别怕。”
沈娇娇脸都绿了。
这让她怎么‘别怕’?!
孟珲闷笑一声,“娇娇,你别摆出这幅表情,我会忍不住的。”
说完,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她浑身绵软无力,心中的惊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满脑情欲。
“不……”她呢喃着,推拒着,被迫承受着。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彻。
“娇娇,知道为什么叫莺园吗?”
为什么?
她想问,但一张口就是令人羞耻的声音,她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开口。
“娇娇,你才是那只莺。”
沈娇娇浑身一颤,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男人。
自在娇莺恰恰啼?
这哪是什么生辰礼物?分明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