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亲手推上去的。”
沈娇娇眼珠子一转,听懂了。
“西域人在明,那位在暗。一般人查到西域就会收手了,根本查不到那位身上。”
可义兄不是一般人。
只要想查,义兄定会查个底朝天。
追查到那位身上,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娇娇真聪明。”孟珲夸赞。
“难怪你说这是一场针对孟家的局。”沈娇娇叹息一声,“难怪你不愿告诉我。”
亏她先前还想东想西,误会义兄顾念孟绾是亲妹妹……
“要告诉义父义母吗?”她问。
孟珲沉吟片刻,摇头说道:“暂时不说。”
沈娇娇:“为什么?”
“我派人盯了孟绾许久,发现她进府后就与那些关系网断了。目前我手上证据不足,贸贸然行动只会惊动幕后之人。”
“你的意思是……保守秘密?”
孟珲点头,“嗯,暂时先不对外说,我会找个机会跟爹爹说一声。”
她再次敏锐察觉到,义兄真与义母生了嫌隙。
孟府一家也就四口人。
她和义兄都知情,义兄还打算告诉义父,这不正说明义兄在防着义母吗?
难不成……
义兄在调查孟绾时,发现了别的情况?
孟珲见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在为不能惩治孟绾而难过,主动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中。
“别急,孟绾逃不了的。”
她的脸贴在男人腹部,说话时发出的阵阵颤动,似是要击穿她的耳膜,敲进她的大脑里。
轰的一下,她整张脸都红了。
“义、义兄,你先放开我。”
“嗯?”孟珲低头看她,见她小脸红通通一片,忍不住从喉间闷笑出声。
“你脸红什么?”男人问。
“我……”沈娇娇嘴唇嗡张,竭力控制住翻白眼的冲动。
当她感受不到胸前的异样吗?
孟珲盯着她的发顶,眼眸深沉。
钱老怎么还不回来?
若不是被那只该死的蛊虫阻拦,此刻他早将人抱去东厢房了。
沈娇娇生怕男人兽性大发,连忙挣扎起来。
“义兄,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孟珲按住她,声音沙哑。
“别乱动。”
她听出了语气中的欲色,动作一顿,不敢再动,又怕男人将她吃干抹净,不肯闭上嘴巴。
“我要跟你讲庆王的事情呢!”
“你说。”孟珲松开了她,坐回原位,摆出了要认真听的架势。
庆王找她,只能是因为沈将军。
沈娇娇仔细回想了片刻,将两人的聊天内容毫无保留地讲述了一遍。
包括庆王忆往昔峥嵘岁月、吐露皇子陷害她爹、与她达成查案共识等等……
“然后呢?”孟珲问。
“我原以为他是好人的。”她眸光暗淡,“后来他问我,我爹有没有给我留下玉佩……”
真不愧是庆王爷,演得这么真。
她差点就要相信这是好人了。
“玉佩?”孟珲皱起眉头,仔细思索片刻,说道:“是沈伯父从不离身的那枚玉佩吗?”
沈娇娇怔了怔,“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