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员外马上摇头,“不成,二百两,少一两也不行。”
柳莺月讪讪说,“但这个价钱,着实高了点,那集市街的铺子,可都没有这么贵呢。”
她打听过,其他铺子,价位都只在百两左右,这间铺子和其他铺子一样,都是二层小木楼,前铺子后带小院。
相差了一倍的价格。
再者说,如果要价二百两,她也买不起。
她的手头上,有六十两的嫁妆,还有一些私攒的银子,加起来有一百余点。
“你要是买不起,那就回去吧,我那铺子地段好,自然有大手笔的买主前来。”刘员外不客气地摆摆手。
“刘员外,柳娘子诚心想买呢,你就让一步吧?”田坊正看在柳莺月找回儿子的份上,帮着说话。
“不成不成,你们走吧。”刘员外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表情。
说不通,柳莺月只好另想办法。
她刚起身,一个和刘员外长得很像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了正屋。
田坊正笑着朝他打招呼,“刘二员外。”
那人点头回应了下,算作见礼,又朝刘员外走去,“大哥,铺子有买主吗?”
“价钱没说好。”刘员外摇摇头。
“我说大哥,这铺子你卖了两个多月了,还没有卖出去,不如交给我卖吧?”刘二员外弹弹袖子,在刘员外的身边坐下了。
刘员外看了眼柳莺月和田坊正,皱了下眉头,朝二人拱手说,“对不住了,那铺子卖不了,你们请回吧。”
田坊正带了好几个人前来买铺子,都没有说成功,被送客,他司空见惯了。
“那刘员外你忙,找到合适的买主,我再来。”田坊正朝刘家老哥俩摆摆手,带着柳莺月离开了这里。
出了庄子,见村路上左右无人,柳莺月问,“田坊正,这刘家老哥俩,有矛盾吧?”
“你看出来了?唉,可不就是有矛盾么,哥俩为争父母留下的铺子,没少明争暗斗。话又说回来,这种事,在村里又不少见。”田坊正摇摇头,“没钱的为吃的争,有钱的为分不均而争。”
他自己说完,又叮嘱柳莺月不得说出去。
柳莺月微笑道,“我不会说的。”
田坊正将牛车调了个头,要送柳莺月回集市街。
柳莺月还惦记那处铺子的事,她想再回刘家宅子暗查下情况,便说,“田坊正,我想起我家有位亲戚在前方一个村里,我想看看亲戚再回去,你先回去吧。”
田坊正道,“也成,你想买铺子,再去找我。”
“不过,要劳烦田坊正回集市街,给我小姑子带个话,叫她先回去,我会晚些回村,她在刘家铺子前卖烤饼,她姓秦。”
田坊正爽快说道,“成,我一定将话带到。”
田坊正离开后,柳莺月又往刘家宅子走来。
她不是村里人,明着打听,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看看日头偏西了,柳莺月打算晚上潜入刘家庄子里,查下情况。
她花了几文钱,到一户老妇人家买了碗饭吃,坐在这家院里休息。
一直挨到天黑,柳莺月来到刘家庄子,寻了处矮墙,悄悄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