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信身后的随从开口道:“赵大人,我们距离贵府不远的一条街道上发现他们藏在一处拐角偷偷摸摸的,我上前原本想问问可是有什么难处,但是这男子一见我,就动手想要逃走。我们大人急着赶路,便命我们把他们带过来。未曾想这府门口正好这么多人,也让大家伙来认认是不是认识的人,别我们抓错了人就不好了。”
赵无由拱手,“总督大人高义,那便让大家认认吧。”
说着朝身后之人使了眼色,随从把绑着的二人扶起,面对大家。
两人头发凌乱,衣服微潮,随从帮着剥开这男子的头发,一时间无人吭声。
也不是没有人认识函影,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太守府回头算账可不小命难保。
赵无由瞪大眼睛,凑上前去,“哎哟,总督大人,这还真是误会呢。您抓的是我家小女的侍卫,听小女说昨日院子里有个婆子偷了东西跑路了,就派函影追去了,想必这妇人便是那小贼吧。”
钱德信止住急着把人拖走的侍卫,“莫要着急嘛。我倒是很感兴趣你家侍卫缘何一见本官就跑呀?”
“去,把那个妇人弄醒。”
跟着钱德信的一众人里头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走到妇人的面前,掏出一枚较粗的金针,在其虎口处用力捻扎了三下,老妇人的头动了。
中年医者退回钱德信的身后,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函影和这个妇人。
赵无由看着函影,“函影你既是抓到了这偷到的妇人,为何在街角偷偷观望,以至于被误会,还不赶紧交代。”
“回禀大人,我抓到了这贼人之后再回府的路上,发现有许多人陆陆续续的来这边看热闹,我觉得是有人暗中操作,便想躲在暗处看一看,奈何有人来朝气,属下眼拙,一时以为是背后之人,便动了手,还请总督大人饶恕。”函影一板一眼。
对于函影这一番实实在在但是又好似含沙射影的话,赵无由心里那个乐呵。
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一脚踹在函影的屁股上,“你个蠢货,真是眼盲心瞎,总督大人的风姿你看不出来,也是白混了,还不带着这贼婆子回府受罚。”
“说谁是贼婆子呢?”那昏迷的妇人醒来了,拨拉整齐搭在自己眼前的头发,露出一张五官明丽,唇色苍白,平添一份柔弱的脸来。
太守府知情人士都很想把这个人再度敲晕,想要把这妇人带走的人被总督钱德信的人拦住了,一时间场面僵持。
孟杺芽语气轻佻,活脱脱像个挑事的登徒子,虽然确实是在挑事。
“噢哟,这不是赵大小姐那被我害死的师傅吗?”
看热闹的群众不知真假,但看来这故事一波三折,有点羞愧冤枉了人家小姑娘,但是好期待,好期待,怎么办?
赵望舒戏精上身,扑到苗姑的身边,“师傅……呜呜呜呜呜……”
苗姑……真烦,“你压到我伤口了。”
“噢噢噢,师傅对不起,是我没用。”赵望舒蹲在一旁泪眼婆娑,试图挽回形象,也不知道师傅知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该是不知道的吧。
“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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