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警戒,并督促自卫二团的训练。
其余部队由武庆洲带领移防,周冕营驻临淮,孙天蔚营驻潘集,团部设在孟集。
大别山那边又是筑碉堡修工事,又是挖壕并村,搞得沸反盈天,但霍县却似充耳不闻,一心搞起建设来。
修碉堡、挖战壕嘛,谁不会?仲礼也成立了个专门的“县剿匪联席会”,分成建设、囤集、训导等三个组。
其中囤集组的负责是张坛,副手是唐牛、常顺和徐井根三个。
其中常顺负责囤积物资的调配和采购,唐牛负责寻址以及环境整备,张坛负责运输和保管,徐井根带了抽调上来的三百多号人负责各储存点的安全和保卫。
建设组负责人老陆,他的副手是建筑公司的经理老郑,还有请来的顾问斯特林和雅各。
这俩顾问前者曾经做过师参谋长的助理,后者本身就是工兵出身,他们负责设计、建立霍县,尤其是三河原地区的防御体系。
为此仲礼特地给这个组拨了十几名高等学校、教会学校和各中学聘来的毕业生当助手。
训导组负责人是黄富民,副手是刘克延,加上曼夏、约时和施坦利三位顾问。他们负责观察各部队情况,并针对性地设计训练大纲或提出整改方案。
曼夏是以步兵旅的上校退役,约什是炮兵大尉,施坦利少校出身骑兵,后来又调到机械化步兵团任营长。
他们抵达后很快都换上了保安团的军装,每个人身边都配备有翻译、勤务兵、马夫和两名警卫,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马匹便于行动。
这个“剿匪联席会”天天嘴里叽咕的不是怎么剿杀山里的红军,而是如何把“东方来的某帝国之军队通过层层防御,阻滞于三河原外,并给予最大程度的杀伤。
而这一切的组织者就是陈仲礼、李雄和他新近请来的德国籍顾问费曼将军。
这位将军曾经在西线和东线都参加过作战,做过师参谋长、军团副参谋长和代理师长,战争结束前他在某集团军参谋长的位置上。
因为部下哗变,他本人也拒绝执行上级命令被撤职、逮捕,还未审问战争就结束了。
但他还是赋闲在家很长时间,后来再次被启用为预备军参谋长,不久就因为母亲有犹太血统不得不再次赋闲。
他来中国纯属意外,是个亲戚去世要把遗产交给他打理。
本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知全家来到中国才发现这栋所谓的遗产大楼实际上已经成危楼,卖掉以后没剩下太多收入。
后来又发生他参与投资被骗的事情,费曼只好带全家租屋而居。
好在这时候有个卖古董的犹太人找上门,为他介绍了陈叔仁。
每三个月一根金条,每月一百大洋和两百圆法币的薪酬,全家按军属标准待遇并分配粮食、土地和房屋。
这样的待遇让他毫不犹豫地在合同上签字,然后来到这块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