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阿姨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盯着滴流在看,崔阿姨急切到:“小伙子,你真傻啊,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你这是不要命了啊!”崔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为我擦了下额头。我颤颤巍巍地吐出几个字:“阿姨,今天是几号啊?”崔阿姨说道:“你们四个都已经昏睡了两天了。在这期间,你们吐的啊,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啊,你这被子都换了两床了,你现在盖的是郝医生家的被子。”难怪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像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认识这个被子呢,敢情这是人家的婚被啊!
崔阿姨又接着说道:“他们几个盖的也都换了好几床了,这些都是郝医生家的,人家郝医生儿子上个月刚结婚,这新被子还没来的及盖呢,就让你们几个给糟蹋了。”
说着,我斜眼瞅了下下半身的那湿漉漉的一片,瞬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崔阿姨一边收拾着屋里的狼藉,一边对我说:“饿不饿啊,都两天没吃饭了,要不要喝点粥啊?”此时此刻,我听到“喝”就不自觉的翻江倒海,脑袋一歪,哇地又吐了一地。把崔阿姨刚刚收拾好的地面再次糟蹋了。
崔阿姨只好耐着性子,再次为我们拖地,收拾。
等着崔阿姨收拾完了,她又坐到我的床边,对着我说:“小姜医生啊,以后可要爱护身体啊,别跟那群喝酒不要命的老爷们似的,喝起来没数,还把你们灌成这样。”
原来,崔阿姨听回来的老潘说,那晚喝酒,一桌子人把一箱的大泉源青花瓷喝完了后,不省人事的我们,又被叫唤了起来,挨个的倒满了王老四大叔的散篓子。看来,终究散篓子没有躲过去。崔阿姨感叹到,那可是十几斤的高度散篓子,你们也能,硬生生的都喝见底了。你看你们,现在一个个的酒精中毒了。以后没这个量,就不要撑这个胆。
听着崔阿姨说着话,慢慢地我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我就问崔阿姨:“老潘医生呢?他怎么样啊?”
崔阿姨大声喊到:“他当然没事了,今天在王老四那里打了一天麻将了,还没回来呢。”
原来,今天是星期天,老潘就给自己放假了,去王老四那里凑局去了。
崔阿姨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是老潘背着小李,小宋拖着你,小王及秦主任分别拉着他们两位把你们送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省人事了,一个个地进屋就躺在大厅里。还是老刘,老郝及老郝儿子把你们抬上了楼。老郝儿媳妇给你们扎的针。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吧?”说实话,我真不记得,早就断片了,哪里还记得这些。只是听崔阿姨这么一说,我的下肢不自觉的开始疼起来,可能是在回来的路上磕到哪里了。
崔阿姨接着问:“小姜医生啊,听你这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说实话,我多次被我这蹩脚的川普出卖了。
记得刚来东北的时候,一口川普出去,火车站的老黄牛们早就在心中狠狠地宰你一刀了。记得当时从火车站打车去学校,作为地道的长春人,也就需要二十块钱左右,而我,第一次打车,就被狠狠地宰了四十多块钱,而且还宰你没商量。还有一次,我学精了,不打车了,改坐公交车了。拖着行李从出站口出来的时候,正准备往公交站点走的时候,一张口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就被几个光着膀子,上身纹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东北大汉强行拖进了黑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