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窑子,还能骗你按手印啊!”
“他们说是……”大香还想解释,却被李军官不耐烦的打断了。
“得得得,别踏马废话,你们娘俩别踏马在这给我玩活局子!指着闺女卖身,我们这经多了!”
说道这,李军官语气稍微柔了一点,说道:“这也是我瞧你这么大岁数恩典你,今儿给你了结了!”
“过来!给我画押具结!”
大香母女哀伤的看了看对方,大香母亲一把拉住自己的闺女跪在地上开始磕头,磕的头破血流,一边磕还一边哀求道:“老爷,我们是被骗的啊!我们是被骗的啊!”
李军官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磕头的大香母女二人,给旁边的书记使了个眼色。
旁边拿着笔的书记根本不顾及那是一位年逾半百的老人,直接扯着胳膊将其拉到了证词边上。
大香母亲拼命挣扎,可她一个每天连饭都吃不饱的女人怎么可能硬的过每天大鱼大肉的年轻男人,她最终,还是在证词上画了押。
李军官看着被强按着画了押后瘫坐在地上的嚎啕大哭的大香母亲,不耐烦的说道。
“哭踏马什么哭,这要是去了法院至少判踏马你两年,这也是老子心善,下次再捣乱,抓住了非踏马重判你不可!”
说完,又对一直在下面站着没开口的胭脂虎夫妇和颜悦色的说道:“行了,事儿算结了,孩子领回去上个捐好好的混事。”
胭脂虎夫妇连忙点头哈腰的致谢,然后一把抓住大香就往外走,大香死死的盯着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母亲,当胭脂虎拉她的时候,这才仿佛活了过来,一把甩开胭脂虎的手嘴里一边喊着她的母亲一边往上扑。
崔胡子怎么可能干看着她在这公堂上撒野,直接扇了一个巴掌然后拉了出去。
而大香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抓走,也想要上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却被走到跟前的马三直接一把推开了。
大香母亲又转过头继续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刘军官。而李军官直接将烟头扔在地上,指着大香母亲骂到:“死老婆子给你留一条命还啰嗦什么!现在给我滚出去!要是不服,有本事往上告去!”
“往上告?”大香母亲一脸绝望,看了眼屋内一群一脸平静的众人,撕心裂肺的喊到:“我往哪儿告啊!你们做官的没有一个讲道理,有人心,都是狗!有钱人的恶狗!”
李军官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吼道:“你们踏马都是聋子吗?将这个疯婆子拉出去!”
两个士兵连忙上前,拉着还在不停咒骂的大香母亲出去了。
“有钱就有理!没钱就没理!你们挤兑的我们穷人还有活路吗?天……”
在后面的话李军官已经听不见了,他仿佛刚刚办了一件小事一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将桌子上的大檐帽拿起来,露出了下面厚厚的钞票。
李军官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大檐帽戴到脑袋上,美滋滋的数起来这叠钞票的数量起来。
而在他的上方,挂着常凯申的画像,而在常凯申上面,则是青哥白日旗和礼义廉耻四个大字!
画中的常凯申微笑着,而数钱的李军官,也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