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你和许七安好像格外的关系好,你们又是青梅竹马,难道他对你就没有过……”季初阳摸着鼻头,让自己尽量语气平稳的套出宋恩诗的话。
“他不喜欢我的,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只是关系好一些的朋友,仅此而已,”宋恩诗无奈的摊开双手说,“如果你非要理解成什么关系的话,我和许七安是某种意义上的姐妹。”
“姐妹?”什么跟什么嘛。
宋恩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反正我是绝对不能告诉你的。
“难道许学长是变性人?”季初阳一脸惊恐的问。
“再瞎说我就告诉他。”宋恩诗瞪着他。
“好了,不说了。”季初阳笑着说,他心情莫名很好。
“你…以后离他远点啊。”宋恩诗飘忽的小眼神故作镇定。
“行,离他远点,不然我同桌以为我欺负她的许大学长呢,”季初阳伸了伸懒腰,“睡觉吧你,我下去了。”
“好,我也睡。”宋恩诗跳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露出头,“晚安同桌。”
“晚安。”季初阳拉上门。
他站在门口朝着自己大腿根狠狠掐了一下,吃痛的闷哼一声,好啊你季初阳,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不过这是不是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冬天遇到的那个女孩夏天来到了他身边。
宋恩诗小脑袋露出来,双手抓着被子,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真真是长在她的审美观上了。
原木色的衣柜白色柜门,衣架也是原木色的,书桌和书架都靠墙而立,床在最角落里,旁边还有个小窗子,沙发茶几什么的摆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全屋都是木质地板,光脚踩上去也不会冰脚,喜爱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咚咚咚,“同桌我能进来吗?”季初阳敲门问。
“进来吧,我穿衣服了。”被吵醒的宋恩诗还在睡梦中,调动所有的精神说了这句话又沉沉睡过去。
季初阳打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揉了揉眼睛,长大的嘴巴表示了他的震惊,这走之前还睡在床头呢,怎么现在头在床尾,脚却在墙上搭着。
他掏出手机对着这有趣的睡姿咔嚓一下,定格住这一刻。
他蹲在床尾,“该起床了,奶奶做了饭,吃点我带你去上学。”
她拉着被子盖上脑袋,“几点了。”
“六点。”
“再睡十分钟。”
“行,我先去洗头发,你再躺会吧。”季初阳拿着毛巾进了卫生间。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宋恩诗猛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心中一万个羊驼飞过。
她捂着肚子跳下床,没考虑里面还站个大小伙子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季初阳刚打开水龙头,一脸懵的瞅着她,“怎么不睡会了?”
“我想上厕所。”宋恩诗弯着腰,小腹剧痛如刀绞让她站不直身体。
“那你先上,我去楼下洗。”季初阳拿了架子上的洗发水和洗面奶往外走。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给你姑姑借个东西。”宋恩诗羞耻感爆棚的低着头说。
“借什么?”
“就她肚子疼,每个月都能用到的那个,她懂的。”
“哦~”季初阳一脸我也懂了的表情,给她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宋恩诗摁着肚子坐在马桶上,这该死的不规律的大姨妈,防不胜防啊,等等,被子上应该没有吧,想到这她抱着头懊恼为什么昨天感觉有点肚子疼的时候没往这方面想,尴尬的脚趾都能扣出一套房了。
季格格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打开一小条缝递给她一包粉色的卫生巾,还有一支新牙刷。
宋恩诗伸着胳膊接过来,对着关上的门说了声“谢谢。”还好来送的是季姑姑,不然真的要羞死人了。
她洗漱好擦了擦脸赶紧跑到床边,床单和毯子已经被收走了,这是真的弄上了?
宋恩诗跑到楼下,看到季格格把毯子放在大盆里正用手搓着那片血迹,她连忙冲了过去,“我洗就好,我自己洗。”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季格格摁着毯子给她比划着。
“水凉,你不能碰凉水,让你去吃饭然后跟我一起去学校。”翻译官小阳啃着玉米棒倚在厕所的门框上。
“不行的,我自己洗,这怎么好意思让你姑姑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羞耻过。
季格格无声的比划。
“她说你再争论上学就要迟到了,还有水太凉对这几天的你不太友好。”季初阳把玉米芯扔进垃圾桶里,“先吃饭吧。”他拉着宋恩诗的胳膊。
“这…那谢谢姑姑。”宋恩诗弯了弯腰。
季格格挥挥手给她指了指餐桌,示意她赶紧吃饭去吧。
“你姑姑真好。”宋恩诗喝了一口粥说。
“是啊,”季初阳看着姑姑的身影,“从小就这样,人好心地好,就是不会说话。”
“就是,上帝真是不公平,开了一扇门,关窗户还关上了重要的那扇,”宋恩诗说,“就算没有完美的人,也不应该收走人家的嗓子啊。”
“所以同桌你是被收走了睡姿吗?”季初阳捧碗笑着问她。
“什么?”
这欠收拾的是不是今天看到她的睡相了。
季初阳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放到她面前,“你说我要不要洗出来挂在床头,时刻提醒我要保持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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